他的心不可察觉的软了一下,为了掩饰尴尬,宫澈将头转过去看向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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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季安安准备去商务部拿资料,恰好经过公司前台,她听到外面似乎有些喧闹声,不自觉走了过去。
只见一个衣着朴素,面如枯槁的中年妇人正试图突破保安的阻挡往公司内部冲去。
前台助理正温言好语劝说着:阿姨,您没有预约是不可以随便闯进我们公司的。
我要进去!求求你让我进去!中年妇人不断恳求道。
您是要找人还是前台助理柔声试探道。
我要找你们的总裁!我要找宫澈!提到宫澈的名字,中年妇人的声音不禁激动了起来。
见宫总需要预约,恐怕您很难见到他。
求求你们了,就让我看他一眼好不好她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卑微。
季安安见状走了过去,她靠近中年妇人柔声问道:您好,请问您找宫总有什么事
我我想见见他,我有样东西想交给他中年妇人语带哽咽。
您是季安安试探性问道。
我是宫澈的母亲,我只想见我儿子一面,我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中年妇人话音刚落下,季安安瞬间变了脸色,她示意身旁两个保安松开手,她将妇人引到一边,将信将疑地问道:您真的是宫总的母亲
中年妇人情绪激动不已:你若不信便叫他出来。
季安安这才仔细端详妇人的脸,发现除了过分沧桑衰老的皮肤,她的五官还真的和宫澈有几分相似。
不想让事情闹的难看给别人看笑话,她不敢让妇人再在前台停留,她对妇人说道:阿姨,这里不是说好的地方,我们下去好不好
中年妇女见眼前的女子态度温和似乎没有恶意,便点头答应了。
季安安带妇人来到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随后试探性问道:阿姨,您刚刚说有东西想交给宫总
嗯,我写了一封信。
信季安安有些疑惑。
这些年我一直住在精神病院,他们却对我不闻不问,连看都没来看过我一次,我便知道他和小润恨透了我,这也正常,我本就不是个好母亲,这些年我一直在反省自己,想到对他们造成的种种伤害我便后悔不已,所以我便写了封信,想亲手交给小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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