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怀,孟则知心满意足,连带着一天的劳累也跟着散去了不少, 他问道:对了,你的手腕好些了吗
段从衍竭力保持语气的平静, 缓声说道:还好,已经消肿了,医生说,过两天就可以进行针灸治疗了。
说到这里,他抿紧唇角。
伤筋动骨一百天,相当于他一下子少吃了一百天的大肉,亏大发了好吗!
偏偏孟则知还不自知的时不时撩拨他一下,这不是隔靴搔痒,越骚越痒吗!
孟则知可不知道这会儿段从衍在心里是怎么编排他的,他说: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嗯。段从衍轻哼道,瞬间心情大好。
就是这么阴晴不定(好哄)!
睡吧,孟则知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都这么晚了。
嗯。段从衍翻身趴进孟则知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得到准话,孟则知抬手关了床头灯。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早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孟则知亲了亲段从衍的眉心。
段从衍脑中的睡意瞬间散去,他故作镇定,随口说道:南瓜粥和胡萝卜鸡蛋饼。
孟则知想了想:再弄个培根和溏心鸡蛋吧。
营养均衡,正好。
说着,他一边起身下床,一边说道:你再睡一会儿。
嗯。段从衍应了,默默的背过身。
孟则知不疑有他,直接进了卫生间。
约莫过了小半刻钟,他洗漱完出来,习惯性的一手拿过枕边的手机,另一手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折扇。
折扇入手的瞬间,孟则知觉摸出一股异样来。
怎么说,手感不对,尺寸也不对
他低下头,熟悉的檀香木扇骨变成了花纹精美的梅鹿竹。
再展开一看,正面依旧是一副墨竹图,背面刘家生先生的行楷变成了吴善璋先生临摹米芾的《天马赋》。
孟则知将手中的扇子反复看了几遍,目光落在床头柜上,他记得昨天晚上是把扇子放在这儿没错。
他若有所思,目光上移,看向背对着他的段从衍,视线触及他藏在被子底下发红的耳根,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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