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甩了甩胳膊,准备绕开他,被陆减按住肩膀,转了过去,疼吗
方灼举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不疼,我去病房看看。
陆减不肯松手,赵医生,我疼。
你哪儿疼
我心疼。
方灼上下打量他,没有捕捉到任何痛苦的表情,怎么个疼法绞痛、锐痛、阵痛,哪种
都不是。陆减说,看到你受伤 ,我心痛。
方灼:
小兄弟可以啊,撩汉技能满分哦,就是听起来土土的,哄不了小男生,也哄不了小女生。
陆减捏住他的胳膊,手指轻轻碰了下伤口,指尖留下一抹鲜红。
他盯着血迹,赵医生的血颜色很漂亮。
方灼在直觉的驱使下,赶紧把手缩回去,紧接着就看见陆减伸出舌头,舔了下手指。
这时候,院长已经带着其他人赶过来。
从值班护士口中得知一些情况后,就站在这头等着方灼过来,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结果也不知道两人怎么回事,拉拉扯扯半天,不动弹不说,还吃起手指来了!
院长喊道:赵医生,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
方灼回过神,转身跑了过去,经过病房时往里看了一眼,护工躺在床上,被子和床单上全是血。
失血过多,人死了。院长神色凝重,我听陈护士长说你恰好撞凶手,还追了出去,看清是谁了吗
最近几年,第五医院连病人自杀的事都没出过,前段时间还得到市卫生部的表彰,哪成想今天竟然会出这种事情,死的还是一个家属从其他地方聘请的护工。
没有。方灼吸了吸鼻子,空气里的血腥味浓度很高。
院长叹了口气,今晚可真不太平。警察应该快到了,到时候你可能需要去做下笔录。
好。方灼刚说完,陆减就从后面贴上来,握着他的手腕,赵医生,我给你擦药。
说来也奇怪,看到陆减那张棺材板脸,忧虑竟然淡了些,陆减会关心人了。
陆减冷着脸,拉着方灼走了。
钱医生想跟上去帮忙,被院长拉住,不用管,让陆减自己折腾去,看他最近状态不错,我心里也高兴。你说,咱们围着他转了三年,还不如赵医生在这儿一个星期。
钱医生面带微笑,心说院长你是不知道两人私下那样子,啧,没法形容。
方灼找护士要了碘伏和棉签,递给陆减。
陆减用沾湿的棉签轻轻擦过伤口,想了想,又吹了几下。
气息拂过,凉飕飕的,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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