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弯着腰悄悄走近那把刀,又停在那里不动,似乎在犹豫。
过了一会,他抽出那把刀,小心地用捧着圣旨的姿态捧着这把刀,虔诚地吻了吻刀柄。然后把它放进自己的包里,钻进了草丛。
*
长如一晚上都没睡好觉,梦里一条冰冷冰冷的蛇爬在她身上,她额上冒出汗。那些蛇突然分裂成无数个人的脑袋,无数张带着笑容的脸,那些脸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笑眯眯的,带着恶心的、淫邪的笑容。他们张开嘴呼唤着:
长如,长如
乖,宝贝过来,过来
怕什么,别怕啊。来,放轻松
真漂亮的小姑娘,真嫩,嫩出水来了哈哈哈。
蛇身缠绕住长如,每张脸都围着她笑。带着笑容,渐渐绞紧蛇身。
呼!长如惊醒,扭头望闹钟。
5:27
她手遮住眼睛,喘了几口气,才慢慢恢复平静。
长如睡也睡不着,便爬起来,下床去洗漱。打理干净早早的出了门,外头空气凉爽怡人,直到又感受到了某道如影随形的目光。
长如压抑住内心的戾气,问系统:系统,有没有办法确定他的位置
系统:确定不了。我只能感应到他是哪个方向。
长如隐晦地朝系统说的那个方向看了看,只有重重叠叠的绿植还有蜿蜒交错的小路。
她皱起眉头,继续走路。
真像只老鼠。算了,就当不存在。反正这个月都是这么过来的。
长如倒也不是没想过报警,但她有系统都没抓住那个变态。报了警也不一定抓得到他,还容易传出各种风言风语,更何况她也在这呆了不了多久,也就算不欲招惹麻烦了。
长如依旧戴着口罩和帽子,慢吞吞地走到学校。学校操场上很多运动的学生,有的一圈圈地绕着操场跑步,有的做着各种锻炼,倒是很热闹的样子。
长如回到班级才摘下帽子口罩,班上的同学都一幅热火朝天讨论的样子,长如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们。
七夕之后,我们学校又要举办运动会了。雀斑男说。
是啊。老师还规定班上同学都要参加。蘑菇头女撅着嘴,像我这种什么特长也没有的,参加了也没有,就是陪衬。
肌肉男很得意地说:这回我的丢铅球肯定还是第一。弯弯你就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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