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身后的人唤道。
闭嘴。维娜说,摁熄最后一根烟。
她对着清晨的天空说。就这样,就这样了。最后一次了。就再任性最后一次。
维娜低头亲吻自己指间的戒指,脱下风衣一跃而下。
小姐!
她游鱼入水钻了进去,保镖们几乎都要跳下去救她了。维娜仰起头钻出水面。
不许下来。我等一下上去。
保镖们看着那名中年男子,他微微颔首,叹了口气。
在哪到底在哪
明明是有的,有的啊。
明明在这里。明明小心翼翼地抓紧。
明明只是松开了一小会儿手,怎么就不见了呢
维娜什么都看不见,视野被黑暗的迷雾所笼罩。
不该松手,不该最后还端着,不该克制自己的感情的。再卑微一点,再快一点,在那个机场,拦住徐落。把戒指给她,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要怎么找到那枚戒指失去的东西怎么寻回来。
维娜知道自己哭了。水流很温暖,不像外面的空气冰冷刺人,温暖得像母亲的怀抱。她不想浮上去了,就跟着戒指一起沉睡在湖底,被松厚的淤泥所包裹,是不是像回到了母亲的羊水里。
她意识浑浑噩噩,最后一丝目光,看见了那颗闪闪发亮的小东西,在黑色的迷雾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小姐小姐
维娜被人拖上岸边,她金色的头发染上淤泥,一缕缕贴着白皙的侧脸。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被人抱上岸,手掉落下去,手心紧紧抓着一枚钻戒,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
长如好几天没有联系洛薰薰,当然依旧是各种消息电话的狂轰乱炸。这使长如非常怀疑,吴勋勋是洛薰薰的时候是不是思维方式都变成了女人的想法。不然按照吴勋勋应该早就跑到长如房间了,洛薰薰却还是在电话里哭。
不过,哭得还蛮好听的。像唱歌一样。
吴勋勋对着长如欲言又止,长如就当自己没看见他那张苦瓜脸。
系统问长如既然没有生气,为什么装作生气不理会洛薰薰,是不是像让适当的欲擒故纵增加好感。
长如为之嗤之以鼻,以洛薰薰对她的好感,勾勾手指大概就能涨了,但是不能这么快,她还有事没完成呢。
本来是洛薰薰的恋爱中的脑子居然奇异的保持了几分理智看出了长如的端倪质问长如,但现在在长如的连消带打下,她早就把自己的怀疑和直觉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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