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茵从张氏的厢房里出来,瞬间松了口气。
张氏是个聪明的,她已经将事情告诉她了,又留下证物;只要张氏能及时将这事告诉张太傅和贾代善,想必两个在朝为官几十年的老狐狸必定会有办法保住家人的。
如今能做的她都已经做了,现在就只能指望张氏了。若是如此还朵不过将来的劫难,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她一个奴婢做这些原本就已经越线了,再多她也做不了做不到。
虽然姜宛茵也知道,知道得越多做得越多对她不利,可为了保命她也是被逼无奈。
若她们一家人不是张氏的陪嫁,若她们一家人原不是张家的家生奴才,哪怕她家一家人是外买的下人,她也能想办法离开荣国府,而且离开也更容易一些。
可她们一家都是张氏的陪房,想离开荣国府可是比荣国府的家生奴才脱籍还难,她们一家人的性命已经跟张氏荣辱性命绑在一起了。
在与荣国府暂住的院落相隔三个院落的一个院落中厢房内,一个灰衣男子正向一个坐着青年男子禀报。
主子恕罪,属下去晚了没见着人,只寻到这几个珠子。
灰衣男子将拾到的佛珠放到案上。
灰衣男子木着脸,别人看不出他的心思。其实那灰衣男子是被人引诱走错了方向才没找到那三个人。
灰衣男子木着脸,坐着青年男子亦是一张冷硬无表神的脸。
就这几个珠子。青年男子拿起佛珠看,凝眉思索:这应该是一串佛珠。不只几个珠子。
他这一问倒是叫灰衣男子又想了起来。
对了,主子奴才在树林里发现了这个,想来那些珠子是被人给捡走了。
灰衣男子从怀里取一块浅绿色的布片递给青年男子,若是姜宛茵在这一定能认出来,这布片正是她裙摆上缺了的那一块。
青年男子接过布片仔细看了看。只不过他显然不精通此道,又将布片扔给那灰衣人。
去,查清楚。
是。
灰衣男子正要退出门去,正这时守在门外的人禀报。
爷,九爷来了。
请九弟进来了。
青年男子挥手让灰衣男子下去同时叫让请九爷进来了。九爷与灰衣男子错身进出。
弟/弟见过五哥。倒是巧了,没想到五哥今日也来进香。
九爷随意抱了抱拳,对他口中的五哥并没有多少敬意。
不过那五哥依旧冷面无情不为所动。
过来坐吧。我陪你五嫂来敬香,倒是你,没想到九弟你也信佛。
母亲让我陪舅舅来给外祖母祈福,弟/弟这也是没办法。这女人家家的就信这些东西。九爷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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