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完,晚饭也开始了。关屏山坐在主位,这么大个桌子上就他和任红月,余更现三个人。
其实接触风水阴阳的人大多也习些辟谷,很多人早就戒了晚饭,关屏山平日里也是不用晚饭的,可今天特殊,他便也跟着坐了下来。
佛跳墙炖了满满一罐子,关屏山亲自揭了盖子,给余更现盛了一大碗,摆在他的面前。
余更现也不客气,呼噜呼噜的就塞了满满一口。
任红月不经意挑了挑眉,要知道这关家规矩可不少,家主不动筷,别人就也不能动筷,家主没用到的菜,别人也是不能先用的,而且用餐时不能发出大的声响,喝汤不能端起碗,用完饭不能先下桌,讲究比菜还多。
可这余更现到底是随性惯了的,就算不是他,正常家庭也是没这么多规矩的,可这到了先生面前,余更现竟也不注意着些。
任红月偷偷打量着关屏山,发现先生不仅没有一丝不满,还有些放纵。
他搓搓手臂,撇开眼睛,自己还是多吃少看吧!
余更现就着一坛子的佛跳墙吃了两大碗米饭,要不是关屏山拦着,答应他过几天还做,他能把头塞进坛子里舔一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已经十几年没吃过好东西了。
关屏山就坐在他身边看他狼吞虎咽,看的他吃得无比开心,自己也不自觉的扬起嘴角,可转念又一想他这些年造的罪,笑容就又僵在了脸上。
第二天
于辰昏早早就起了床,洗了个澡,收拾得干净利索就离开了关家。
关家司机看他独自一人出门,便问道:余先生去哪我可以送您一程。
于辰昏笑得一脸灿烂,道了声谢,让人把车开到了市里,便独自下车了。
他先是找了家大型典当行,站在门口颠了颠手里的玉佩。
他倒是想看看,关屏山给他的玉佩能有多值钱。
玉不过手,于辰昏随手拿过放商品的麂皮垫子,将玉佩放了上去,示意老板看看成色样式,给个价格。
老板拿起玉佩,对着小灯看了看,通体温润有泽,雕刻着流云百福,刀工却不平常,应出自大家之手,属实是不可求的上品。
他看看玉又看看人,总觉着这小子怕是不识货,拿着这么一件无价之宝来让他估个价。他思前想后,总觉得这玉不像是年轻人的物件。
于辰昏像是看出了他的顾虑,装作为难道:这可是我的传家之宝!要不是我家亲人生病,我是肯定不会把它拿出来的
老板抬了抬眼皮,比了个八。
于辰昏道:八万
老板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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