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鹤也不说话了,只是蜷在他怀里啜泣,怎么招人怎么来,不一会儿眼泪就打湿了赵成山的胸口。
赵成山没法,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又舔掉了他脸上的眼泪。
他抵着萧知鹤的额头,心想,最后一次。
萧知鹤故意招惹赵成山,赵成山也是情难自已。
后半程的萧知鹤主动坐在他身上,红润白嫩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小声道:它在这了
赵成山被刺激的顿时收不住力气,把人弄得再也没了力气才算结束。
萧知鹤如愿又一次和赵成山云雨,直到天微微亮起才心满意足的睡去,不过怎么也不肯松开赵成山的手指,非要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良相盗将5
秋日的清晨,天色已经不如往常那般明亮了。
赵成山难得回了家一次,坐在院子里看着应粱栖练武。
这是应粱栖不曾变过的习惯,无论是在赵家还是孟府,武不可废。
看着自家外甥一套剑法行云流水,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赵成山不免感叹。
粱栖,过两天和我去上山打点野味吧。赵成山道。
应粱栖应声收剑,怎么想着这时候去了
赵成山扔给他条帕子擦汗,这时候山上的野果不也都熟了吗,多去采点,给孟更亭也送些过去,谢谢人家。
应粱栖将剑送进剑鞘,那不如带着更亭一起去,正好就当游玩了。
那不成。赵成山不同意,山上不安全,万一出了什么猛兽怎么办,再吓着他。
应粱栖道:我陪着他不就好了,那山上景致当真不错,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游赏。
诶,你!赵成山气急,什么玩意啊,当真是个小白眼狼!
应粱栖不和他扯皮,收拾利索后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我去更亭那了,厨房有我昨天给你做的菜,自己热热吃吧。
这还差不多。赵成山哼笑一声。
自家外甥嘴硬心软,他自己也不是会说话的人,不过两人相依为命的情分终究是舍不掉的,眼看着应粱栖长大,一天天的往外跑,赵成山除了有些欣慰外还有些担心。
倒不是担心应粱栖会不会跟自己不亲了,而是担心应粱栖与孟府的关系。
孟尧生与京城那处可谓是千丝万缕,一朝右相可不是说废就废,说走就走的。
皇帝虽然放了人,可谁知道皇帝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圣心难测,难保有朝一日孟府又会迁走。
到时候应粱栖怎么办
追个被废了的丞相都这样束手束脚,小心翼翼的,孟尧生要是再官复原职一次,诶呦,自家外甥怕不是得混出个异姓王来才能把自己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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