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粱栖侧身躲过一击,剑刃泛着寒光回击,再次侧身迎面而上解决了那人。
一边的面具人见黑衣人要杀应粱栖与孟尧生,也纷纷提剑而上,帮着应粱栖去□□衣人。
来来去去几个回合,应粱栖几乎杀红了眼,那些黑衣人根本就是死士,拼上全部性命也要从应粱栖与面具人之间撕出一个豁口来,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接近孟尧生的机会。
可应粱栖根本不给他们机会,一个人便挡了他们所有人的杀气。
他不知道那群也要保护孟尧生的面具人是谁派来的,但他却本能的排斥别人接近孟尧生。
一边的两个面具人举剑压制住一个黑衣,正要划破他的喉咙时,应粱栖从他后面冒出头,直接将剑刺入那黑衣人的胸口。
面具人与他相顾无言,应粱栖狠狠挖了他们俩一眼,转身又混入了战斗。
接下来,面具人的刀刃上几乎就没沾到血
应粱栖一人便解决了剩下的残兵败将。有些面具人本来都把剑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上了,正要动手就被不知从哪闪出来的应粱栖抢了人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论功行赏呢。
直到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应粱栖将沾着汗水的发丝向后捋了一把,往下滴着血的剑还像没杀够似的泛着寒光。
你们回去告诉皇上,孟尧生已经辞官,就不劳他费心了。应粱栖冷声道。
之前应粱栖还在想这两拨人到底什么来头,那黑衣人定是孟尧生的仇家,而这暗中保护孟尧生的人又会是谁派来的呢
他住在孟府多年,从来不知道这群人,显然他们也是今日刚到的。
应粱栖前思后想,这群人也只有可能是从京城来的。
为首的面具人听了他的话后面色稍有不善,却依旧恭敬,孟大人虽已辞官,但皇上仍然挂念,这是皇恩,不得不受。
皇恩也有受不起的时候,再说了,这么多刺客来杀孟尧生,你们若是真的有用,他们怎么会出现在院子里,你们的刀刃上又怎么会没有丝毫血迹。
那还不是你抢了我们的人头吗!
面具人捏紧了剑柄,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应粱栖微微出步,杀气渐浓,只等着面具人一出手,他就让他们有来无回,把尸体运回给京城那个昏庸无能的皇帝。
门被应声打开,于辰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一点也不像刚刚差点吓萎了的样。
应粱栖回头一见他,立刻收敛了满身戾气,抿了抿嘴,竟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就差张嘴叫两声再摇摇尾巴了。
于辰昏微微叹气,刚想说什么,对面的面具人就冲着他抱拳行礼,道:孟大人,属下奉皇上之命保护大人安全。
切。应粱栖轻蔑一声,屁都没杀一个,废物。
应公子不要欺人太甚!面具人乃是皇家死士,直属皇帝统率,常人轻易不会见到他们,若是见了,哪个不是好声好气的伺候着,今天还真遇见一个不要命的。
听了他的话,应粱栖没急着反驳,反而又冲于辰昏摇了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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