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粱栖的心还没被定下,悬在空中生怕哪天于辰昏再告诉他,他是骗自己的,从来都不曾爱过他。
他承受不起第二次了,他控制不了于辰昏,索性干脆将自己吊了起来,割绳子的刀放在自己手里,总比放在别人手里的好。
只是天长时久,两人早就像寻常恩爱连理般度日,应粱栖自己庸人自扰,平白忧心。
应粱栖不知怎么回他,窗外天色已晚,他不想让于辰昏陪着他熬夜,只好将人抱进房内,吹了灯休息。
后来的中秋
应粱栖几壶烈酒饮下,却只尝了一杯那年孟府树下的桃花酿。
于辰昏跟他碰了碰杯,难得清醒,应粱栖却有了几分醉意。
别走了。应粱栖一把将人抱住,扣在怀里,低声在他耳边道:你不是说你对我是真心的吗,你那日说的话若是真的别走了。
好,不走了。于辰昏将他的手握紧了些,我说的心悦你,放心不下你,都是真的,你若不信我,自有时间帮我作证。
应粱栖闻言一笑,心满意足,如此我便安心了。
后来某日,不是节也不是年的,右相府突然挂上了几盏红灯笼,门前还贴了大大的双喜,路过的百姓捂着嘴偷乐,这右相府怕是有喜事。
那日晚上,于辰昏和应粱栖一身红衣,就连小猫也被系了个喜庆的红带子四下乱窜。
于辰昏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应粱栖端着交杯酒的手更是抖得不成样子。
更亭,我我真是盼了太久了应粱栖声音染了些许紧张无措。
于辰昏躲在红盖头下偷笑,故意不答话。
应粱栖不知怎么办才好,他将自己的脑袋低了低,想从盖头下面窥见一二,样子难得稚拙。
你不掀盖头,我俩怎么喝酒于辰昏憋着笑道。
啊掀盖头,是该掀了,掀应粱栖左顾右盼的找喜秤,于辰昏确实信了,这还真是头一次成亲。
应粱栖双手将盖头挑起,露出了于辰昏的面容。
红烛昏罗帐,应粱栖怎么也看不够今日的于辰昏。
两人将交杯酒尽数饮下,他便忍不住早早抱着于辰昏上了床。
红衣脱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应粱栖难得有些急切,低头将人锁在了怀里。
于辰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好不容易才腾开嘴,低声道: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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