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一个女人的声音便响起: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宋鹤鸣往门口看去,才发现又来了两个人,看样子似乎是许景泽的父母。
你若是不在许家,凭你把人锁在这里的行为,就足够去吃牢饭了!浑厚的男中音响起。
许景泽的父母说着,走进门内,从一些行为动作上,宋鹤鸣能看得出他们两个感情不错。
许景泽的母亲似乎身体有些不好,走路的时候都是许景泽的父亲搀扶着,她面容哀愁,看着许景泽苦口婆心道:景泽,我没想到,让你去上了三年的寄宿制高中,就变成了这样
许景泽冷漠的看着女人,并没有答话。
你这样的态度到底是跟谁学的许景泽的父亲看起来四十多岁,头发依然浓密,他一身西装,举手投足间果然有种领导人的感觉。
他说完,眼睛看向宋鹤鸣,周身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吓得宋鹤鸣都有点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了。
也许是觉得这件事情确实没有宋鹤鸣的错,怕吓到宋鹤鸣,许景泽的父亲很快转移视线,对许景泽冷道:你跟我到书房来!
许景泽扭头看了一眼宋鹤鸣,轻声道:等我回来。
说完,他便随着父母一起去了书房。
房间中只剩下宋鹤鸣和许梓峡两个人。
宋鹤鸣并没有开口,只是仍旧站在原地,看起来有些无助的模样。
许梓峡犹豫一下,脑中不自然的闪过少年刚刚被压着亲吻的模样,他安慰道:别害怕,等会儿你应该就可以离开了。
闻言,宋鹤鸣的脸上总算是带出一个笑容来:谢谢您。
他脸上的笑容驱散了阴霾,让人一下子想起向日葵来。
许梓峡的眼神略微有些复杂。
明明发生了这些事情,是别人应该对宋鹤鸣道歉的,但面前的这个少年,似乎并不怨恨什么,反而充满了积极向上的情绪,还能露出这般笑容,这么一想,性格方面还是有点可取之处的。
许梓峡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书房里不时就能传来怒骂声,已经皮带抽在人身上的沉闷响声。
宋鹤鸣似乎有些不安,他拖着脚上的锁链,倒了两杯水,慢吞吞的走到许梓峡的旁边,小心翼翼的将水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许梓峡一愣:谢谢。
不客气。宋鹤鸣小声说。
他坐在许梓峡旁边的沙发上,看起来十分拘谨,就连屁股都只占了座位的小一半。
许梓峡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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