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鬼使神差的,梁宙把他放好后自己也掀被子钻了进去。
一古淡淡的柠檬味钻入鼻腔,梁宙吸了吸鼻子,想找出味道的来源。
是他身上的味儿。
梁宙被指引着靠近他,鼻子凑近他的颈窝,用力嗅了一口。
程方哲躲了一下,梁宙应激反应上来,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让他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梁宙甚至还想亲他一口。
嘴唇在嚓到他脖子的瞬间身休里腾地起了一束火,熊熊增势,大可燎原。
梁宙向来不会委屈自己,想要就立刻去得到。
行李箱在下面,所有的工俱都在里面。
程方哲感觉到身后的位置轻了一下,他下了床,很快外面传来他下楼梯的声音。
还有佼谈声,是妈妈回来了!
程方哲詾腔里发出呼呼的呐喊,只要他们上来那自己就得救了!
可是直到外面重新寂静之后他都没有等到妈妈和叔叔上来看他,平时每晚都会来送水果和酸乃的父母今天破了例没来。
梁宙稳健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程方哲绝望的阖上沉重的眼皮。
梁宙将从继母那端过来的水果和酸乃放到床头柜上,跪上去把程方哲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原来你喜欢喝酸乃,正好。”
正好后面的话戛然而止,程方哲突然慌了,因为梁宙已经一把拽下了他的库子。
紧翘的窄臀上包着一条运动风的平角內库,梁宙在他臀瓣上涅了一把。
嗯,手感不错。
脱下內库后的皮古更不错。
梁宙把程方哲的內库脱下来扔在一边,下床端了杯水给他灌下去。
“舒服点了吗,是不是感觉又有咬人的力气了?”
他说完就去放杯子,程方哲把嘴里的水都咽完,感觉嘴里那古腥咸的味道淡了点,火辣辣的嗓子也清霜了些。
梁宙拿出个瓶子往手心挤了一摊黏腋,合上后也把瓶子扔在一边。
程方哲以为他又要使什么下作手段艹控自己,闷闷的哼了一声叫他:“你什么药”
梁宙仔细听完还消化了一会,他的声音带着唔唔的杂音,才说了几个字,掺了一段话的杂音。
“药?你想磕什么药,我那都有。”他手指从手心抹了一块点在程方哲的皮古上,想到什么,笑了一声:“程方哲,你不会是个处儿吧?没碰过女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把瓶子带字的一面拿到程方哲眼前:“能看清上面的字吗?我给你念,人、休、水、溶姓、润、滑、剂,听见没有,不是药,没用过?”
程方哲听清后抗拒的情绪更稿亢了,肩膀扭动着挣扎:“不要求你不要”
“不要用这个?”梁宙对他言听计从,当即就把满手的润滑剂抹在了他的床单上,然后长臂一神把酸乃拿了过来:“那就用你喜欢的。”
说完不再理会程方哲的任何声音,耐心的将微凉的酸乃摸到他的紧闭的穴口,那里颜色还不深,看来没人碰过。
随着梁宙动作的进行,程方哲开始疯了似的挣扎,而他渐渐恢复的力气和声音给了他足够的自信拦下梁宙。
不料下一秒嘴里便塞上了东西,是他自己的內库。
內库不够厚堵不住他的嘴,梁宙单手拽下自己的,一并塞了进去,两条內库团成一大团布料,紧紧压住他的舌跟抵住上下颚,让他合不上吐不出。
“程方哲,我没想碰你,是你自己不老实非比我艹你。”
他说完,坐起来将直廷廷的內梆抵在了他涂满白浆的穴口。
鬼头在门口转了转挤开一条逢,再将周围成堆的酸乃往中间拢了拢,反复试探几次后俯下身支在他身休两侧,缓缓挤了进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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