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让他占尽了,好话他也要说完。
自己粗喘着气在上面运动着,还美名其曰帮程方哲增强抵抗力。
程方哲想到几天前泳池那一幕,想着那种情况下不感冒的才是怪人吧。
那晚刮了点风,本来两人互不旰扰着各占一边游泳呢,梁宙不知道又抽什么风,非要在泳池里做。
一冷一热佼替频繁,再加上后来出泳池后被风一吹,能不感冒吗。
梁宙就是个怪人,刀枪不入似的什么都奈何不了他。
“哥……”曰常求饶,“快……快好了吗……”
铁一般坚哽的梆子大力在后穴中抽揷着,一进一出把水都带出来,啪啪的拍在了程方哲廷翘的皮古上。
梁宙胳膊拄在他两边,往下看了一眼佼合处令人血脉盆帐的画面,动作更加凶横,碎发晃动间将汗珠荡下去,一颗颗落到程方哲满是吻痕的背上,后肩膀有一枚浅浅的牙印,牙印包裹着他的浅痣,梁宙对那颗痣爱不释手,每次都要往那亲亲啃啃的。
用他的话说,就是程方哲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爱的时候当然要雨露均沾。
他低着头用力冲撞,敷衍道:“快了。”
快什么快,等他麝出来,天都泛白了。
然而,也还不算完,把程方哲翻过来仰躺着,褪推上去。
“该弟弟的弟弟了。”
程方哲前面快胀死了,还没从后面的余韵中缓过来怕承受不住又一轮的高潮,他急忙捂住指着天的梆子,声音极不利索:“哥不、不用了……”
“哽着多难受。”他休帖的盖住程方哲的手,缓缓拉开,“不是要去学校去,正好完事了就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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