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渃道:你一共写了多少首曲子,能唱多少时间
写了男人仰着头,使劲儿的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反正很多很多,不论质量的话,再唱一个小时也唱不完。
话毕,他见女人依旧是有点懵逼的表情,干脆利落的拉开了电脑桌的书柜,里面堆积了一大堆乐谱,还有一些伴音光盘。
见着这些东西,时逸眼神复杂,有些伤感。
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音乐,从小就跟着老师学钢琴、后面又学了小提琴,吉他是我在国外留学时,跟着朋友玩时才接触的。大概是我的天赋确实不错,很快就上手了。
他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开始诉说起来。
后来,我们一起组建了乐队,玩起了音乐。只可惜就风光了那么两年,毕业后大家都有别的事,乐队就这么散了。
苏渃默默听着,特别想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你的人设已经崩了你知道吗
但是比起工作,我果然还是想唱歌啊。时逸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坐在办公室里,困在那一方小小的地方,必须肩负起的责任,感到十分的厌恶。
就好像曾经因为可有可无的工作,而错过了很重要的事情一样。
从很小的时候,那不知何时纠缠上来的噩梦,明明醒过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就是会觉得很难过很难过,心脏像是要跳出来般,头也晕乎乎的。
完全没办法聚集起思绪。
后来随着年岁的渐长,醒来后,偶尔能记起一点模糊的片段。
湛蓝的天空,皎洁的月光,铺满了一地的白雪,豪华的欧式庭院里,黑色的披风静静的躺在白雪上,还散发着人体的余温,仿佛它的主人刚刚离去,很快就会回来。
时逸对这个场景产生了好奇。
为此,他甚至不顾父母的阻碍,坚持的跑到了Y国。
脑海里默默的回忆起这些过往,正要说些什么,他里却猛地发现了一件事情从什么时候起,他再也没有做过噩梦了就好像是灵魂的本能,告诉他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酒吧驻场时不对。
拍电视时也不对,比那段时间更早。
男人在脑海中不停的回忆着从某个夜晚起就在苏渃奇怪他为何突然不动时,男人猛地转过头,用食指着着她。
就是遇到你那一天!!
苏渃迷惘道:什么
不!没什么。
时逸扭头,死死的咬着腮帮子,不行!太草率了,说不定还和别的事情有关呢现在还是为下午的直播做好准备吧,之后的事之后再说。
苏渃嘴角抽了抽,怎么突然觉得这小子不靠谱起来了呢
明明之前还是高岭之花,突然之间,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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