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班子里大家为顾笙的婚事忧愁的时候,顾笙领了一个眉清目秀、干干净净的姑娘回来了。这姑娘就是陆清韵,婚事操办的十分简洁,几块红布一扯,几个红灯笼一挂,几声爆竹一响,蒙着盖头的陆清韵就这样进了顾笙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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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时期有这样一个地方,那里的是纸醉金迷的代言词,那里是权色交易的聚集地,那里就是上海滩的百乐门。
此时百乐门内一个年轻的男人靠在椅背上,一顶礼帽斜扣在脑袋上,下方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透过那黑咕隆咚的镜片去看场内那五彩斑斓的世界。男人翘着二郎腿,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根烟,一旁站着的小喽啰连忙谄媚地走上去来替他将烟点着。橘色的星光从烟卷上点点升起,男人见此将那洁白的烟嘴凑到自己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在吐出的云雾中眯着眼看那台上婀娜多姿的舞女。一袭水青色的卷纹旗袍,一块白色貂皮坎肩,再加上那浓艳的妆容、辨识度极高的嗓音和那性感的身材,成了百乐门当之无愧的头牌。小喽啰看着自家老大已经盯着那歌女看了许久,以为他对那歌女起了意。就贱兮兮地凑到那个男人面前:顾帅,您看中她了要不要我去将百乐门的老板叫来
滚!顾一鸣毫不留情的给了小喽啰一脚:这样的货色只适合给我家那老头子当十八姨太太。都当老子的品味和他一样
那顾帅您要不要我去找老板小喽啰有点虚,他捂着下半身,生怕他再来一脚。
顾一鸣沉吟了片刻后斜着瞟了小喽啰一眼:去,把老板叫来。他慵懒地靠在皮沙发上,沙发是一件洋货,就连这个称呼也是从租界那边传过来的。顾一鸣扭了扭屁股,心中感叹这些洋人真是会享受,这沙发确实比那木头疙瘩坐着舒服多了。又转念想到自己前些日子托人去英格兰带的沙发应该快到码头了,明天叫人去发个电报问问。
就在顾一鸣想这想那的时候,百乐门的老板带着歌女小蝶过来了,一身紧凑的西装,一柄手杖。百乐门老板高昂着头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硕大的啤酒肚爆开了西服的纽扣,显得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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