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轻轻推开严寒,缓了一会儿才敢直视对方灼热的目光,严寒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严寒认真地看着他,脸上并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我很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这就是我的意思。
秦朗沉默了,男人的目光那样炙热那样专注,能藏下整个宇宙的眼中仿佛只有他一个。秦朗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瞥开眼,压下心中决堤的喜悦,姑且残留了最后两分理智,然后重新看向严寒: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严寒皱了下眉,似乎有点不高兴被秦朗又一次的质疑,但却不耐其烦地又一次解释,从医院里那天开始,一直都是认真的。
秦朗咬了咬唇,保持住他多年来得体的礼仪和姿态,也想给自己留下一个喘息的机会:你让我想想,别靠我太近,让我好好想想
严寒被推出了房门,他无奈地笑了笑,虽然他知道秦朗面薄不敢直接答应,怕他觉得自己其实已经期待已久,虽然那个答案其实早就昭然,但没有听见最终的一槌定音,严寒还是有些不安。
不想让这不安延续太久,于是严寒说道:只给你一天考虑时间,明晚八点我在我的房间等你。怕你害羞,只要你敲门,我就当你同意了。
秦朗更用力地将人彻底推出房门外,然后顶着又红起来的脸将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走廊外才传来皮鞋摩擦地毯的声音。秦朗确定严寒走后,冷笑了一声。
系统听见这声冷笑不知为何感觉有点害怕。嗯,今晚还是抱着零零取暖吧。不过,零零只是A,好像没有温度
e沦为一个A的悲哀,他似乎终于体会到了。唉。
走廊随着严寒脚步声的渐渐远去,逐渐归于平静,但若细细聆听,还是能够发现走廊深处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可明明不屑,那人脸上却又是带着疯狂的面孔,在深处,显得尤为扭曲。
第二天,严寒没再像平时一样隔一会儿就调戏秦朗一下,也没有亲昵的举动,而是礼貌地保持着距离,为了防止秦朗误会他若即若离,他的目光仍然很温柔。给足了秦朗能理智考虑的空间。
秦朗当然早就考虑好了,他虽然明白严寒的意思,也晓得他是因为自己昨晚说的别靠我太近,但他近来已经习惯严寒粘着自己的感觉,今天一分开,他便不受控制地频频看向严寒。
严寒发现了秦朗的目光,虽然视线还落在手里的本子上,可他却缓慢地做了个我等你的口型,说完之后,他嘴角噙着笑意,准确地捉住秦朗偷瞄的目光,并朝对方挑了挑眉。
秦朗忙不迭转回去,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台词上,不敢再分心,却又无比期待今天的戏早一点结束,天早一点黑,时间早一点到达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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