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极为简洁的三个字,却好似花费了怀中人极大的勇气,或者说羞耻心,连那张苍白的脸上都变红了。
秦朗吞咽了一下口水,乖乖地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洞穴外似乎是白天,光线要好一些。他低头,两人的肩膀撑起缝隙,郎千行从外袍下看了眼怀里人的情况。
血丝混着浊液,一片狼藉。
郎千行语气有些发颤:师尊我,我
秦朗抿了抿唇,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是郎千行,你只是一时神志不清,不必自责,为师没事。
郎千行:我想对你负责。
骚年你这接的很棒棒哦。
秦朗不得不侧过头来与他对视,却没见到他脸上类似我居然玷污了师尊纯洁身体于,我真是个禽兽,只能以死谢罪的决绝。除了略有些心疼便是隐隐的期待。
郎千行还放在秦朗腰间的手又收了收,转到秦朗的后腰上,替他揉着酸软的腰肢,动作简直不要太熟练。
郎千行脸上还是有些愧疚的,也有心疼,但更多的,又是常见的狡黠,他又说:师尊,当时为什么要脱衣服呢师尊,是不是又在故意引诱千行
第139章 当师叔成为师尊后(二十六)
秦朗并没有料到郎千行在清醒后还能清晰记得当时的事,被这般质问, 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只是, 不忍看他那般痛苦, 除去彼此的衣物也只是为了更好地发挥水灵根的灵力,以便压制郎千行身上的魔血。至于后来郎千行的主动靠近拥抱亲吻撩拨, 几近野蛮的交和, 他大概是纵容成了习惯,不想拒绝。
那痛得所有经脉仿佛要炸裂的感觉,郎千行是真觉得自己快死了。可后来秦朗的灵力安抚,痛觉得到大部分的缓解,情况似乎也并没有太过严重。
郎千行回忆着当时的感觉, 又看着秦朗此刻的表情,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师尊当时明明可以制住他,如果怕他爆体而亡, 也只需要用符咒或者阵法甚至是术法将他定住,然后慢慢继续给他输送灵力。但他没有,他选择了又一次的纵容, 选择了承受。
郎千行看着眼前因为他简单一句话而逼得想要说什么辩驳的话却又始终找不出有力证据的人, 双手将人揽进怀里, 叹息而满足道:师尊, 我们结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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