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终于看见两位主子由远及近的身影,二人才松了口气。
回到金桂殿,江弦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的事,感觉就像做梦一样,缥缈的不似真实发生过。
当他这样和青面说的时候,青面立马翻着白眼告诉他:你死了,还能穿进自己小说里这种事就是最大的不真实,可你现在还不是在小说里了,如果你觉得不放心,要不我掐你一下
江弦抚摸着床沿上的洞,一阵心悸,他估计以青面的力度,这一下没准能直接把他掐回阎王殿,遂忙使出拒绝三连,把头埋进被子里老实睡觉。
之后的日子过的平淡如水,期间盛莲又来找过裴异两次,但总被裴异当做未来嫂嫂以礼相待,也许是终于想通了二人之间再无可能,之后的大半个月,江弦竟再没见她来过。
裴异每天依旧早早拖江弦起来训练,托他的福,江弦现在会骑马也会射箭,有时福至心灵还能从天上射下个什么飞禽来。
只是钟初云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晒多了,黑了不少,裴异倒是依旧在阳光下白的发光,简直是要活活气死太阳的节奏。
虽说男人不应该太在乎自己的肤色,小麦色才是健康的色调,可俗话说得好,一白遮三丑,钟初云本就是一副文静的长相,晒黑了之后看上去就有种憨憨的感觉,和之前翩翩公子的形象完全没法比,现在走在皇宫都没人对他投来热烈的目光了,魅力值急剧降低,江弦为此深感郁闷。
眼看盛夏已至,天气越来越热,结束训练和裴异一起往回走的时候,江弦忍不住抱怨最近太热,晚上他躺在床上都跟烙饼似的,热得睡不着。
裴异问:难道彩秀没有为你准备冰鉴吗
他口中的冰鉴是一种长宽半米有余的青铜容器,中间可放置冰块,搁在房间有降温的作用,可那玩意,对已经吹惯了空调的江弦来说,根本就没啥用,于是他说:准备是准备了,可我还是觉得热。
裴异思忖片刻,然后告诉江弦他有办法让他晚上凉快些。
江弦追问什么办法,他却笑而不语。
于是待到入夜,江弦躺在床上,依旧翻来覆去地烙饼,就在他不禁吐槽裴异骗子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不知从哪吹来一阵阴风,吹的江弦一个激灵。
房里温度骤降,一种难以言喻的冷意从他骨头缝里透出,与此同时他感到房间里好像多了好几道视线,盯得他头皮发麻。
一个惊悚的想法涌上心头,江弦慢慢扯过锦被裹住自己,哆哆嗦嗦地问青面:青面我的房间里是不是有好多阿飘
青面没直接回答,而是说:你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自己看,别裹得跟个乌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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