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田宅,江弦才发现这座宅子为了防潮,在房子的地板下钉了许多木桩,支撑着整个屋宅都呈一种离地半寸的悬空状态。
小厮推着江弦走到大门前,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长得十分富态的大叔便从宅子里迎了出来,一边恭敬地叫着公子一边帮着小厮把他一起搬进了大门。
公子。大叔放下江弦,笑着说:冬枣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了一些清淡的饭菜,您现在要去进餐吗
经大叔这么一提醒,江弦好像还真是觉得饿了,于是他点点头,小厮便又推着他朝饭厅走去。
没走几步,江弦突然想到自己还不知道大叔和小厮的称呼,于是问:对了,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大叔听见这个问题愣了下,接着一脸困惑地看向小厮,用眼神询问公子今天怎么了
小厮做了个不知道的口型,然后摇了摇头。
大叔这才收回目光,回答道:老奴田大福,是田家的管家。
哦,福叔。江弦点点头。
田大福忙欠了欠身。
接着又听那个瘦小却长相精明的小厮说:小人糖饼,是公子的侍童。
哦,糖饼。顿了顿,江弦又问:这里除了你们还有谁
还有个负责做饭与打扫的女婢。田大福说:叫冬枣。
大福、糖饼、冬枣,江弦在心里噗嗤一乐,真没看出来这田暖烟还是个吃货。
吃过晚饭,天也渐渐黑了下来,糖饼替江弦点好蜡烛,又伺候他在床上躺好才退出房间在门外守着。
窗外上弦月莹白如缺损的玉盘,四周繁星点点。
在江弦的房间,透过窗外刚好可以看见不远处的沙滩与大海,在不甚明亮的月光下朦胧一片,恍惚而又缥缈。
潮声起起落落如同夜曲,清凉的海风更是驱走了夏日的燥热,令江弦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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