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江弦可以理解,想来应该是冥司为了讨自己喜欢才在房间后种的,可那怪怪的房间又是怎么回事
江弦捧着一摞文件边走边想,没留神,迎面突然撞上一个人,差点把手里的文件都撒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江弦搂着文件忙道歉。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我可是在这儿站了半天了你都没发现。熟悉的调笑声响起:还是说你虽然看见了还故意往我身上撞,想来个投怀送抱
江弦抬头瞪了塔纳托斯一眼:你怎么还在这里
塔纳托斯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你还没答应和我去冥界呢,我怎么可能离开。
哦。江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你现在可以走了,我是不会跟你去冥界的,我还要等着完成任务投胎呢。
投胎有什么意思塔纳托斯说:你跟我去冥界,我赐你永生,我会比那个蠢阎王对你更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保证比你待在地府有意思多了。
江弦嗤笑道:就你们冥界那焦土万里寸草不生的样,能有什么意思
唉塔纳托斯突然叹了口气:我本来不想让你感到难过的,可你不领情,既然这样我就不得不告诉你实话了,其实是阎王让我来带你走的,他说有一个冒充判官的人一直在他面前晃啊晃的实在是很讨厌。
胡扯!江弦立马反驳道:冥司才不会说这种话!
话音刚落,江弦就看见对面的塔纳托斯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视线越过江弦,投向他身后,慢悠悠地重复到:冥司啊
江弦猛一回头,就看见冥司正靠在通红的殿柱上看着自己笑,那模样活像一只偷鸡的狐狸。
你俩算计我!江弦把怀里的文件往冥司的方向一甩,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还没走几步就被从后面追来的冥司一把拽住,钳着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熟悉的檀香味将江弦包裹其中,冥司的吻霸道而温柔,他轻轻噬咬着江弦的嘴唇,舌尖嬉戏般舔过他的一列贝齿,直到江弦忍不住发出一丝呻|吟,才抓住机会从他齿缝中探入,邀请似的勾卷住江弦的舌尖带入自己口中。
塔纳托斯双手叉腰,垮着张俊脸站在两人身后开口道:冥司你别太过分,好歹在意一下失恋的我的感受吧。
冥司放开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江弦,双手搭在他肩上把人圈进自己怀里,对塔纳托斯说:这是你欠我们的。
好吧好吧。塔纳托斯无奈地耸耸肩:现在我还完了。走了,我可不想继续吃这泡着醋的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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