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蠢,之前还在为当初没有和冥司认真沟通而懊悔,如今却再次犯了相同的错误,折磨对方也折磨自己。
所以当初我就该听白无常的。冥司说着突然像土匪抢亲般把江弦一把扛起:直接睡了你就好。
江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发出一声惊呼,而后慌张道:等一下等一下,地府的公文还散落在地上呢!
冥司头也不回地扛着江弦大步朝卧房走去:那就让它们落在那里吧,反正之后有人会收拾。
用脚踹开江弦的卧房门,冥司将他扔在床上,立马一个饿虎扑食将江弦按在身下。
江弦扭了扭,挣扎着抽出两只胳膊,环上冥司脖子:我还有个问题,你进小说的时候会有做阎王的记忆吗
没有。冥司抓着他的手在他手心亲了一下:只有你的幸福感够了,我才会想起自己的身份。
真是辛苦你了,我的阎王大人。江弦说着主动抬头送上一吻。
双唇分开,冥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畔:其实我还蛮乐在其中的毕竟每一次我都可以&a;lsq;吃&a;sq;到你,虽然不甚尽兴。
说着他牵起江弦的手向下探去:我对你的感情,感受到了吗
江弦笑着啐他:这只能说明你是个老色棍!
冥司俯身靠近他耳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江弦耳廓,痒痒的:不,我只有在面对你时才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语毕,他卷起江弦的耳垂,像是舔食葡萄果肉般吮吸舔舐,舌尖淫蛇般钻进江弦耳眼,一双手更是不安分起来。
江弦眼角因他的动作而开始泛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在早已没了心跳的胸腔中绽开五彩烟花,身体如狂浪中的一叶扁舟上下起伏,甚至有种下一秒就会支离破碎的错觉。
既甜蜜,又恐慌。
当一切终于平静后,冥司半撑着身子瞅着终于回到自己怀里的爱人,指尖轻轻梳理着他漆黑柔软的发丝,没忍住再次低下头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串细密的轻吻。
江弦被痒得缩了缩脖子,扭头看向冥司,鼻尖红彤彤的,眼角还带着泪痕,他抬起手眷恋地沿着冥司五官轮廓描绘了一番,在抚摸到嘴唇时被对方嗷呜一口叼住手指,贪婪地用舌尖勾卷着指缝,传来靡靡水声,同时撩起眼皮瞅着他,好像那灵活的舌头舔的并不是手指,而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性感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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