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女//经呀,等我们吃饱肚子,我可以慢慢告诉你。手指划过她裸//露在外的大腿,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曼声道,那是道家少见的秘笈,引人极乐。
任何一点刺激对于中了媚毒的人来讲,都是随时可能一发不可收拾的刺激,燎原的星火,哪怕意志坚强如宋则在我的蓄意引诱之下呼吸不稳起来。她的脸与我的脸相贴在一起,传来阵阵热气,按住我顺势而下的手背,她软弱又坚定地摇头。
她的理智希望我不要再继续。
我的理智呢
若是我就此占了你的身子,你会杀了我吗
宋则没有马上回答,不过须臾的迟疑,我知晓了答案。你不会。你只会怪责自己。为何会让我得手,为何不曾反抗,为何掉以轻心中了媚药。或许你会屠尽天底下的采花贼,但你不会立刻杀了我,兴许之后也不会。
宋则不置可否,按着我的手没有松。也许再过一会儿她会投怀送抱,若是在此等情况下与我交欢还是由她主动,那也实在怪不得我。
但是她不会。
没有发现严子敬的踪迹,不排除他会藏在某处,故而今夜我们要摸黑行事。洗不了热水澡,吃不了热食,山上天凉,没有内力你连冷水澡也别想洗,凑活过一晚吧。挪开些许,我道,宋宗主,你拉住我的手做什么都说让你自己来了。
宋则没有骂我无耻不要脸,她松开手,很认真很认真地问我:宋十一,我们从前可曾识得
不曾。
可为何我觉得你认得我,尤其是你看我的眼神,总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似乎蕴藏着许多心事,似乎我们认识许久。
许是我们有缘。
将常剑放在她的身侧,我站起身。一旁的铜镜里映出一个慢条斯理的女人,态度从容,脸上带着逐渐褪去的笑意,残存的笑冷漠,冷漠中隐藏着一丝残忍。这样的我并不为我所待见,可我终究还是看到了。
五天,若是五天之内没有得到宋则的身心,就要了她的身。让她之后每一天都受此煎熬也好,每天惦着我,念着我,哪怕咬牙切齿,哪怕只是怨恨,如同这些年来的我一般。
我是采花贼,采人芳心的采花贼。可谁又规定我不能去做泼皮强盗糙汉子才会做的事情呢
偶尔当一回田舍汉又如何,只要目标是宋则。
师门规定又如何,规定本就是用来打破的。
师父的宿愿又如何,得到了身就当是得到了人,偶尔违背一下也无妨,反正师父杳无音讯,生死未知。不管宋则和不空子是否勾结,我今日会与她同处一室,不正是因为师父多年的淳淳教导么。
取来清水、胡饼与肉干,宋则已盖住自己裸//露的腿,她偏头看我,我冲她笑笑,还是没力气
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