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抬起手,宋玠便别过脸,为何要这般待我给我看那样的经书,又说弄错了。现下,现下又是觉得我无依无靠软弱可欺不成我宋吴十一娘,虽出生小门小户,可也是好人家的儿女,循规蹈矩,清清白白,不容你这般戏弄。
宋则无奈,谁会想到一本错拿的经书会演变成这样的误会,要说前几日还能勉强算作宋玠误会她对她有意,现在倒变成了她想占她便宜。经书在前她又不好解释说,大家同为女子且互相看光了也不打紧。她不禁暗骂她荒唐的姐姐几句。只是眼下似乎她怎么解释,这阿姨都听不进去。
她抿着唇不说话,一副头痛又无奈的样子,像极了宋宗主。宋宗主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宋宗主啊
宋玠转过头,正视宋则的双目,展露出一个哀戚决然的笑容:既如此,二娘便将我的清白拿走吧。
宋则未及反应,明明是浴池,却像是有一把火将她点着,她觉得自己快要炸了。起初她想推开她,不防她环抱住自己,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原因,她抱得是那样紧,之后她口中的温润如泉,由不得自己不跟随不缠绕。
宋则才恍然醒悟,刚才她说什么要自己拿走她的清白
宋则猛然抽回手,面前的宋玠绮丽无比。阿姨,你
夫人
二娘
东平与小山的声音同时响起,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方才她们看到多少
小山,方才你去了何处宋玠盯着宋则通红的脸,故意问小山。
小山本不想回答,可二娘才说,要对新夫人尊尊敬敬,只得道:回夫人的话,方才二娘命我回房取抹身的帕子。
哦
这说辞倒像是宋则发现宋玠之后,故意支开婢女,前来相戏。宋则的头又痛了,方才的热吻已叫她失了分寸,这会儿更甚,似是怎么都说不清。看婢女的样子,当是没有见到方才那幕。她稍稍放下心,扯着宋玠没入水中,才叫婢女将帕子拿来。
跟着宋玠几日,东平胆子大了不少,视线扫过新夫人和二娘,几时这两人关系好到可以一同泡澡了
宋玠勾着嘴唇同东平说道:勿要误会,二娘进来时没留意到我。而且,大家同为女子,也没什么吃亏便宜,有损清白。你说是不是,二娘
宋则闷闷嗯一声,没有多说别的。她面上平静,可心底里却是惊涛骇浪。手间还留有宋玠脖子以下的手感,唇上残留着灼热的柔软,一时弄不清是池水还是旁的缘故。
那一晚,宋则再度失眠,只要一闭上眼,尽是宋玠的毅然决然,既如此,将我的清白拿走吧。,她抚上自己的嘴唇,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女人,父亲的新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闷骚还是明骚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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