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听说你与宋二娘关系密切,近来都住她房中。不若我找个机会寻你,借机寻她好表妹,你千万千万得帮帮表哥我,宋家的金库银库都在宋二娘手里,得了她就是得到了宋家的家财
宋玠道:表哥,宋家上下都怀疑你我有首尾,也不知是哪个烂嘴的贱人胡说一气。你以为宋二娘为何会让我住她房里,还不是要看牢我,免得给她爹带绿帽子。
严表哥微微色变,贼心不死,又道:那不若这样,我这几日讨好讨好宋二娘,待我走前去寻你,只要我与她能单独相处,我就不信她能逃过我说情的手段。她这个年纪,要是失了清白不嫁也得嫁。
啪,一个耳光呱啦松脆,宋玠扯住严表哥的耳朵,狠狠拧着转了一圈。你这死人,还说只是看中宋二娘的钱。严表哥本欲还手,可听表妹一说,就以为是妇道人家吃醋,当成是打情骂俏,连说表妹才是心头肉,心头好。
下三滥就是下三滥,脑子里不是奸就是淫,要么就是一泡污。宋玠懒得应付他,待他要动手动脚时走了出去,一路回去都在琢磨怎么能叫他好看。光是把人赶出去,这贱嘴还不知要说些什么,她无所谓,可不能叫宋则吃这暗亏。宋玠只恨自己在这幻境里这样的身份没有武功,否则光凭他一脑袋的猥琐想法,她就打得他不能人道。要不去宋家郎主的书房里偷偷搜罗一下有没有叫人动弹不了的药或是花钱雇人揍他一顿。只恨宋家上下都知道,这新夫人被郎主严令出门。
实在气人。
未等宋玠有所动作,当日黄昏,宋则便带着她去城郊的庄子查账。严表哥出去寻花问柳,不晓得他再进不了宋家的门。宋则关照门房,夫人染了重病,需隔离休养,她亲自送夫人别处养病,不便待客。
宋玠坐在马车里,故作惊慌道:二娘这是做什么莫不是要将妾杀人灭口,妾什么都不会说的,不会说昨夜二娘借酒行凶,将妾
宋则凉凉地斜她一眼:将你如何白天有事,她不能时时在家里待着看住宋玠,别人也没那能耐看住她,三言两语就能撩拨月娘,碰到贼眉鼠眼的严表哥,还不定要怎么样。她不是怀疑宋玠,只是严表哥此人一脸贱相,她怕她吃亏。
将我的清白之身夺走。
还真是敢说。幸好她早就安排东平与小山坐另一辆马车。
你做得,我有何说不得宋玠掀开帘布,向外望去,不过是些寻常小景,搁在旧日,她没甚兴趣,可自从来此幻境,她还是头一回出门,竟也看出几分趣味来,恋恋不舍。
宋则始终留意她,见她欣喜如一只放出笼子的小鸟,又是欢喜又是惭愧。以后我会常带你出门。
宋玠淡淡一笑,没有应声。以后这个幻境最多也就三两日的光景,不能再多了。
宋则是人,女人,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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