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生道:稍等。起身出帐吩咐一声,又坐回帐内。
宋玠回来时,达生守在内帐与外帐间,见到将军回来,便说宋娘子在沐浴,之后与喜生交换了一个眼色,传递些什么。宋玠一眼就知两人在想啥,冷声问道:行将军是否活着喜生道:活着。两人立刻明白过来,若是里头的宋娘子真和行喆将军有个什么,宋娘子多半还是跟现在一样待遇,行喆将军怕是要没命。
宋玠在外帐内听到里头哗哗水声,丝毫无法浇灭她心里的怒火,她来来回回地走,待亲卫来报已将余琴抓住关押,才哼一声掀帐入内。
只见浴桶不见人,明明刚才还有水声,将军的心肝颤了几颤。
宋则!她抖抖豁豁地叫。
哗啦。宋则从水里冒出来,水流顺着面颊直下,分不清是水还是泪,瞧着她这模样,宋玠万千恶言堵在喉咙里一点都说不出来。她一手扶在浴桶边缘,一手握着拳。
那宋玠至为钟爱的修长如玉的颈脖,给宋则用布巾狠命搓着,红彤彤一片,煞是刺眼。怒火再度燃起,宋玠一把夺过布巾,你真是她又想打她,又恨不得掐死她。明明厌恶,偏要去引诱。你真是,真是个蠢女人,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蠢女人。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若是她晚去一步,这个蠢女人是否就称心如意,她或许可以和行喆反目成仇,之后呢之后她打算怎么样
擦什么擦,你不是自觉自愿,不让你去你赶着要去嘛。现在擦他啃过的地方,那我再晚点到呢,你是要怎样还准备擦哪里出来出来,皮都皱了。还害得她以为她要在浴桶里淹死自己。
宋则不动,也不语。
宋玠一使劲把她整个人抱出浴桶,她小小惊呼一声扑进她的怀里,没想到将军力气如此之大。她这一扑,宋玠整个儿都湿了,她也不在意,反而取了干布抱住她湿漉漉的长发,替她擦干身子。
宋则对自己下手也狠,胸前那一块也是一片红,白皙的皮肤上像是被打被掐似的一块。
你这又是何苦
宋则转过身背对她,手指头勾在后颈,道:还有这里。
光洁的颈脖搭着一缕湿发,除此以外别无其他。那里并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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