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目寸光。
若前头的事情再来一遭,以她这样微末的本事,在黑水国修士的大举进犯后,大概只能求一个痛快的死。
宋则进门后就见到一脸懊恼自责的宋玠,而宋玠再见到已洗得干干净净,换上舒适中衣,头发挽起又有几缕散在外头的宋则时,那些懊恼全都化成小翼飞走了。
注意力再度被玉堂春左右。
当日宋则为醉花阴所趁,宋玠仍不停地撩拨她,而如今,报应来了。
宋则不会想到,因为幻境的关系,两人已有说不清的情愫,扯不断的恩爱缠绵。当玉堂春染起欲望的时候,宋玠很难克制情//欲,告诉自己眼前的人只是春雨楼的宋大家,而不是与自己有过欢爱的宋则。
那些曾经的纠缠,喘息,热烈,探索,会随着记忆一一呈现在脑海。
报应。
一无所知的宋则除了羞怯,只有关切。
在水里冷不冷她好心地把留在桌上的角先生与勉铃收起。方才她想过了,凤妈妈这俩样东西,多是用过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自己都不愿用别人用过的东西,还是那种东西,何况是宋玠。
很热。你又来做什么。宋玠不懂了,她这是要为她的忍耐修行添砖加瓦还是记起前事要打击报复。作为一名出色的采花贼,不会轻易动欲,但是对上宋则,她只想把她拽进浴桶里让她吃了自己,自己再吃了她,互啃互咬三百回合,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无法动弹无论是出于完成任务的考虑,还是浸没在冷水里依旧不太平的空虚之处在诉求。
无视她的不耐烦,宋则轻声道:我不放心。你这样忍着,可会对身体有损害
能有什么损害,至多以后对谁没性趣。
宋则:
其实赌气,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对宋玠而言,最该做的事情是,藉着玉堂春的由头,与宋则共赴巫山,早早完成任务,而不是像她这样死扛硬扛,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师父常说,身为采花贼就要学会利用各种形势,无所不用其极。
可宋则能做到的事情,她为何做不到。从小把宋则视为对手的宋玠,不愿认输,绝不。
十一娘。我可以我可以帮你的,我来,不会假手于人。宋则当然想不到她要争口气。她不懂,为何宋玠要舍弃简单有效的法子,宁愿苦苦忍着。欲望如洪水,若不加以疏导,会造成大患,忍,终究不是办法。还是宋玠真以为自己会将她交给别人。
宋玠被她那个帮字激怒了。帮我呵,不需要你帮忙。接你回来是奉命行事,不是为你,你不必自责,也不必觉得对不住我而帮我。我喝酒只是为了快点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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