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樱站在温老太太身后,漠然瞥了一眼温青林,眼神颇有些不屑。
他狂有狂的资本。温老太太的小儿子温远风出声打断自己表哥的话,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了叶樱的身上,轻笑一声道:叶小姐,请您回去转告聂先生,只要他手里真的有充足的证据,多长时间我们都等。
叶樱勾唇一笑,看着这位识趣的年轻市长,微笑道: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叶樱走后客厅里的温家一众顿时交头接耳起来,温老太太面色晦暗,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温青林道:那小子就是商人,唯一的仰仗也就是林昊然,老太太您跟他忍这口气干什么他手里有什么,我都让他给您吐出来!
放屁。温老太太将将喘匀气息,神色不悦地看了温青林一眼。
温青林顿时怂了,不敢再出声。
刚才的那个女人来头不小,能让她来干这种跑腿的活,聂嘉和时谌的关系没那么简单。温远风慢条斯理道:时谌这人一得罪就完了,妈,既然聂嘉是站在时谌那边的,肯定也见不得时家能有多好,他让我们等就等吧,总不可能诓我们。温家没得罪过他,更没得罪过时谌,他没有动机。
温老太太缓缓点了点头:我听说时家的老太太要撑不住了
是啊,除了政府这边秦城谁也不知道时谌的身份,您说时谌这样的身份地位,天天让他爸他姐瞧不起,图什么呢,不就希望他母亲能走得舒心点么。温远风道。
温老太太沉默了下来,她看着自己尾指一枚有些旧了的素圈,微微有些红了眼眶。
那就等着吧。
公寓里,时谌有些诧异,笑着在聂嘉脑袋上揉了一把,问道:我说叶樱怎么不在,原来给你跑腿去了。你找温家的老太太做什么
打蛇要打七寸啊。聂嘉把手机放在一边,抱着时谌的后腰伏在他身上,亲昵地蹭了蹭。
时谌任由他抱着,拖着他在厨房动来动去,时艺媛的七寸在哪时谌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林昊然了,可实际上林昊然也并不算太够格。
他姐姐时艺媛其实跟他爸一样,孩子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个工具而已。合心意了自然疼着宠着,不合心意了就能迅速果断的放弃。比如林羡,比如时谌自己。
你知道时艺媛年轻的时候杀过人吧,你猜杀了谁聂嘉说。
温老太太的女儿时谌诧异道。
对于时家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时谌知道的并不多,他不感兴趣,自然也没人会拿这些小事去烦他。只是温家是政圏的,二十多年前死了女儿,这事多多少少白路也跟他提过。
听说温晴是意外病故的,如果真是时艺媛杀的,也难怪温老太太会迫不及待地直接把电话打到聂嘉这边来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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