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棠冷淡道:绿洲是封建式的统治,现在已经结束了,极端鲨派也已经被我们将军处决了,能进入国门的能力者现在都是我们的同胞。您这样讲,和极端鲨派有什么区别鲨派是能力者至上,您是普通人至上,彼此都半斤八两。我也是能力者,曾经也一度被鲨派冠以豚派之名列入猎杀名单中,我为了国家出生入死,是不是有一天我做错了什么事,也要因为是能力者的身份而被判死刑
贺青棠指尖一抬,危险的红雾散开,倏地把档案塞回了文件柜中。
乔渊并未被她不善的言词而激怒,这个社会上存在着&a;lsq;必然的牺牲&a;sq;才有可能更长久的发展繁衍下去,如果总统能懂得这些,而不是追求什么世界和平,那才会迎来真正的和平。
他漠然说完,径自离开了军区。
贺青棠回到了青海门时在餐桌上把乔渊的话转述了一遍。
必然的牺牲贺甜不悦地蹙眉。
有点道理。聂嘉淡淡附和了一句。
时谌和贺甜都偏头看着他,贺青棠瞪着眼睛说:聂先生,你说什么
把社会上的所有不安定因素都杀光,而不是牺牲一小部分无辜去稳定那些不安份子,世界的确会和平很多。聂嘉说:否则他所谓的和平,就是牺牲者们的地狱。
贺青棠张了张嘴,唔了一声,理论上是这样但实行起来很难呐。
时谌笑了笑,在桌下不正经地去蹭聂嘉的小腿。
外界的民众们还在三五成群的在青海门外举着旗帜示威,要求处决伤人的能力者。很快这次事件也走了法律程序,经过法庭审判,定性为斗殴,又鉴于三名伤者主动蓄意挑衅,能力者最终也只是赔付了医药费就正式结案了。
伤人的能力者没有死,甚至不用承担刑事责任,民众对这样的判决结果已经不是不满意了,而是激动,愤怒,还带着隐约的恐慌。
曾经的绿洲鲨派在他们的国境内伤人,这都能不了了之,以后是不是他们杀了人政府也不会管了!他们普通人的生命安全,又如何得到保障甚至连几位地区当局都提出实行能力者管制政策,被贺甜愤怒的驳回了。
平静许久的街道,因为此次事件再一次沸腾了起来。
聂嘉也很不高兴,时谌的假期都还没结束,就因为外界的吵吵而恢复了繁忙。但好在他忙虽忙,倒也不像之前那样一走就是半月有余,大部分情况下都会回来陪聂嘉一起吃晚饭,散步,睡觉,偶尔夜里不回来第二天也会回家。
这天聂嘉猜测时谌也快回来时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你还在东海岸吗聂嘉踢着脚下的沙子,走到一边跟时谌讲电话。
准备和总统登机回去了,两个小时就到家。你是出门了吗,旁边怎么这么吵。时谌的声音中有些下班后的疲惫和松懈。
聂嘉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串烤串的宋暖阳和沈苏,笑道:中校约了我们来海边烧烤,吃完就回家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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