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对了,暮初,为什么之前我在微信上找你,你都不回言潜又替他拢着厨房的门帘,等季如许进到客厅后才慢慢放下。
季如许瞥了他一眼,拉开了饭桌的凳子,催促道:忘记了,先不说那么多,吃饭吧,我做了清蒸基围虾。
你不是说你不会做饭吗言潜对他笑笑,自己可记得上次问他的时候,他说不会做。
季如许一脸蒙逼,什么时候
就是我问你谢学尤喜欢吃什么的时候。言潜蹙了蹙眉,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提了那个人的名字,又吃自己的醋了。
早忘了。季如许漫不经心地说。
言潜点点头,想不起来最好,他满心欢喜地望着桌子上的菜,很顺手地夹起了一个基围虾,仔细认真地剥掉了虾壳,把晶莹Q弹的虾肉一个个的放在了季如许的碗里。
这个人是真的温柔啊。季如许吃掉后,也夹了菜给他,嘴角是收不住笑,你别帮我剥了,自己吃吧。
好。
吃完饭后,言潜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似的,非常自然地拿着碗筷去洗,而且洗碗时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流水声。
因为季如许在小憩,言潜怕吵到他。
晚上,言潜抱着一床被子寂寞孤独地站在房间门口,无奈道:暮初,你真的要让我睡在沙发上吗
不然呢季如许斜睨着他,我家只有一个房间。
言潜把被子放到沙发上,走近季如许后,一手揽过了他的肩膀,眼底露出了渴望与痴恋,在他耳边温声说:可我想和你睡觉。
季如许脸红心跳,但还是有自制力的,强壮镇定道:不行,太快了,我们才刚刚在一起。
是吗言潜往他的腰轻轻摸了一把,很满意地看到他羞涩的样子,朝下望了一眼,眸光闪过了一丝精明,可是我几个月前就吻过你了,那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了。
季如许老脸一红,知道他说的是对戏亲额头的那一次,慌张地把他的手给移开,义正言辞道:那只是肌肤之亲而已,算不得什么。
言潜好笑地望着他,脸部的线条又柔和了几分,俯身圈住了他,又对着他他耳朵浅浅低喃,还有你生病的时候,我们已经同床共枕过了。
季如许整个人都热得冒烟,支支吾吾的说,你别瞎说,反正今天你是睡定了沙发的。
言潜挑眉,又换了个思路,把头靠在了季如许的肩上,声音微微有些嘶哑:我在路上待了五个多小时,骨头都散架了,难道暮初你就这么忍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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