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国师莫非是真国师不然为何被一剑穿心还能活过来是不是懂什么妖术,会不会降灾到我们头上
季如许睁眼一看,只见他身处于一个偌大的广场内,被人绑在了一根粗木墩上,身上血迹斑斑,心口处还有一个大窟窿,隐隐还能感觉到伤口在流血,他望着底下黑压压的大臣有些眩晕。
正当季如许想说话时,系统快速提醒他:你是个爱好和平的国师哑巴,虽然是装的,但你也不能说话!不然被发现身份就糟了。
季如许眼下还没有时间回忆原著中的剧情,毕竟当务之急是保住小命,可自己得装哑巴,手脚又被绳子绑住了,系统教的哑语都做不成。
忽然,季如许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头望向坐在对面高台上的摄政王,眼睛一动,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个眼神:救我。
摄政王邵乐康着一身绣清荷白衣,头上戴着小冠子,一张柔和的脸清冷地笑着,俊美非凡的五官瞬间生动起来,丹凤眼微翘,抿唇不语地看着柱子上的季如许,神情有些疑惑,怎么这个人又死而复生了
突然,邵乐康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上前在皇帝祝鸿耳边说了几句话,祝鸿微微斜倚在龙椅上,穿着黑衣绣龙袍,一旁的绸缎滑落在肩头,乌发用丝带拢在了另一侧,剑眉桃花眼,薄唇轻笑,看起来很有城府,只是手上抱着个蛐蛐笼子,显得有些幼稚。
陛下,我看这羊作人可以留下,说不定真是国师。邵乐康微躬着身子侧头说,又见祝鸿一脸痴呆的模样,神情有些不屑,或许我们可以试试他,先把他押入大牢,若是假的,直接杀了就是。
祝鸿迷茫地盯着说话的人,愣是反应了四秒,才慢慢点头,不耐烦地摆手,慵懒又磁性的声音毫无起伏地说:听雍王的。
一旁的侍卫眉头微蹙,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把话压在了肚子里。
待季如许被人放下后,他跪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胸口,这么大的洞会不会死
系统悠悠道:不会,别人看到你没死,不就正好把你当真国师了吗,顺便还能让祝鸿目瞪口呆。
他现在本来就是呆子。季如许似笑非笑地望着龙椅上的人。
鲜血流淌了一地,季如许的身子没一处是好的,到处都是斑驳血迹,他学着系统教他的哑语,比划道: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邵乐康从高台上走下来,捉住季如许的脸,他的脸被挤压得变形,冷声道:我们陛下有好生之德,不像你们这些虚伪的假异士,打着什么和平的旗号,却做苟且刺杀之事。说着,狠狠给了季如许一巴掌,而后漫不经心地擦拭手中的血。
季如许被打得脑袋冒金星,他偏过头去,斜睨了摄政王一眼,心里呵呵,给我装,我就静静看着你装逼,手却比划着:雍王殿下,我是真国师,如假包换。
接着他朝高台上的祝鸿邪气一笑,眉长入鬓,脸上跟开了花似的,陛下,我给你的蛐蛐好玩吗
祝鸿脸上没有表情,只专心玩蛐蛐,身旁的侍卫贴心地给他披上了袄子。
既然你说你是真异士,有什么法子可以证明邵乐康负手俯视他。
季如许连忙叫系统,系统说:哑语比划不清楚,要笔。季如许按照它的指示,叫下人拿笔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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