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还是不信,想着都是机缘巧合罢了,或者他就是参与者,所以才知道什么时候逃跑,又有人说:哼!凭这个就能留下这宵小之辈的性命岂不是丢了我大燕的面子!
季如许眨眨眼睛,将毛笔塞在口中,沾了点唾沫,非常潇洒不羁地写上:你蠢,脸上要流血,想化解,速拿白银五十两给在下。
那人看到后摇摇头,拂袖站到一旁,牛鼻子冲冲的,我看不是什么异士,这羊作人怕是疯癫了吧。
你不信算了,马上你就知道了。季如许掏了掏耳朵,那些东西都是系统告诉他的,不会有错。
几分钟后,那人的眼睛仿佛长在了脑袋上,走着走着就摔到了台阶上,摔了一个面朝天。在场的人无比惊讶,他们可是看到那人好好地走在路上,身旁没有一个人绊他,却也直直倒了下去,而且就只有脸上有血。
这不是能通晓天地的异士,又是什么
祝鸿还在低头玩手指,那手指修长洁白,一看就是不沾阳春水的,他头发倒散在脸上,让人看不清脸上的情绪,也看不到他被头发掩盖着的眸子闪过了一丝犀利的精光。
能装作国师哄骗自己,又能趁办筵席时刺杀自己,明明被一剑穿心,却还能活过来,这个嚷着世道要和平的羊作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死而复生是吗有趣。
祝鸿总算发现了比自己装傻还要好玩的事情,于是糖葫芦吃得更起劲了,那糖丝黏黏的沾得满脸都是,底下的大臣们看到后脸都黑了,场下咳嗽声起伏不断。
邵乐康盯着羊作人有些不解,羊作人说过,为了世道的和平,就算他死了也没关系。自己派他刺杀小皇帝时,羊作人还说过他是假异士,不懂什么奇门遁甲之术,一切都是故弄玄虚,装的,但为何眼前之人算得如此精准
莫非是藏拙,或者羊作人身上有更大的秘密,邵乐康的眼睛眯了眯。
既是这样的话,那么来人!把他押入大牢,听候发落。邵乐康沉声道。
季如许松了一口气,临别时望了一眼攻略对象祝鸿,靠!竟然还在那里舔糖葫芦,你都不管管你家雍王吗,他他他僭越得太明显了啊!季如许恨铁不成钢,憋了一口老血在肚子里。
季如许蹲坐在牢房的一个阴暗角落,屋内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几只虫子在残破的泥墙上爬来爬去,干涸和新生的血味笼罩着整个房间,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差点呕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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