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季如许笑道。
邓瀚面无表情地咬,心情很复杂,自己已经将近十年没吃过这种东西,这是头一次破戒。
吃得不尽兴,季如许又叫老板点了几瓶啤酒,邓瀚看他喝那么多,已经有些醉意,连忙把啤酒夺过来,脸一沉:想哭就哭,喝什么酒。
季如许哭笑不得,他喝啤酒只是因为今天很高兴,邓瀚却会错意,于是装作很难受的样子:那你陪我喝。
邓瀚很少喝酒,要喝也是喝红的,这下舍命陪君子,两人连干了半箱,走时季如许话都说不直。
反倒是邓瀚,什么醉酒的症状都没有,扶着烂成一滩泥的季如许,太阳穴抽了抽,丁当这人搞什么不会喝酒还喝得这么起劲,也不知是谁惯的。
喂,你家在哪邓瀚把人带到车上,扶正了弯成一只虾的季如许。
季如许头脑不清楚,手臂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全璇,打了一个酒嗝,指着前方说:我家在山田花园。
邓瀚连忙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
什么你家,那是我家。季如许后仰在真皮椅上,嘴一撅,不满道。
邓瀚以为季如许特意调查了自己,对此还有些高兴,于是逗他:你家哪个单元
三栋六单元。季如许醉得一塌糊涂,乖乖地交底。
看吧,这小子果然暗地里查了自己,邓瀚嘴角微翘,不但不生气,心情反而更好。
喂,姓丁的,你是不是暗恋我车内空间狭窄,邓瀚单手撑在车壁上,歪头在季如许耳边低语。
季如许意识不清楚,用手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傻兮兮地笑:好痒。
嗯邓瀚见他这个样子,恶作剧心起,又对着季如许轻轻吹气,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
季如许亮了亮,你怎么知道!
见他这样说,邓瀚舔了一下他的耳朵,看到季如许傻傻地不敢动后,邓瀚心里非常舒爽,开着车晃悠悠地就到了山田花园。
到了楼道后,季如许一把撇开邓瀚,重心不稳差点倒在地上,邓瀚看到后连忙扶住他。
只见季如许在口袋里翻了翻,嘴里嘟囔道:我钥匙呢钥匙怎么不见了。
邓瀚听不清,耳朵凑近他的脸颊,忽然感到自己的脸被亲了一下,邓瀚呆了一秒看季如许。
季如许早就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习惯性地从鞋垫下面摸了摸,果然一把钥匙放在下面,邓瀚见到后一头雾水,久久没有动作。
突。钥匙转动,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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