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许躺在他怀里,眼神闪了闪,忽的就流出了一滴委屈的泪来,好像又掉进了冰窟里,从头冷到脚。
那泪滴到了江逸苏的手上,江逸苏猛地惊醒,看到自己亲的是齐盼后,直接把他扔到地上,捏了捏眉心。
季如许早就对他时不时扔这么一下习以为常,淡定地用手揩了一下嘴巴,就当我被猪啃了。
江逸苏起身走到他面前,沉下脸来厉声道:你为何离本尊那么近。
你是不是喝醉了酒就跟我闹失忆季如许听到他竟然先兴师问罪,满腔的火气无处发泄,气得咬牙切齿,脸红脖子粗。
江逸苏绷着脸说:再问你一次,你为什么离本尊这么近
季如许冷冷道:我有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江逸苏见他不说话,又想到自己的初吻竟然给了眼前这个人,怒睁着眼,额头上的青筋随着呼吸一鼓一胀,踢了他一脚,随之拂袖离开。
你大爷!季如许被踢得栽在地上,加上昨日染上的风寒,爬都爬不起来。
江逸苏,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季如许抹了一把眼睛,不让自己的委屈全部流出来。
这是今天第二次见齐席了,江逸苏看着水晶棺中的人,悲伤的情绪又染上眉头。
席儿,你再等等为师,只要再过一段时间,等齐盼成功住到内院,你就天天都有血喝,这样我们就能尽快见面了。江逸苏用手指描着齐席的五官。
江逸苏望着那散发着寒气的棺材,自言自语道:水檀剑为师暂时给你弟弟用了,你别生气。
沈、潜江逸苏莫名被噤声,眼睛闪了闪,他低头注视着齐席,只要你知道水檀剑是我们的信物就好。
想到自己竟然亲了那个嚣张的家伙,江逸苏望着沉睡之人就觉得有些愧疚。
他头靠在棺材上面,越想越觉得对不起齐席,跑去水边洗嘴巴,洗了整整一夜。
季如许在地上坐了一盏茶的时间,旋即才去山下打水。
洗完澡后,季如许静静地绕着屋内看了一圈,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到橱子里拿碗时,发现连碗底都刻着席字,自嘲地笑笑,把碗放回了原处。
季如许看着菜园里的蔬菜,忍住饿意,抱着棉被堵着肚子,仿佛这样就不会那么饿,他低头一看,发现被子上面又绣了一个席字。
季如许呆滞了一会儿,心头如火一样燃烧,把被子丢在地上,侧身双臂抱住自己躺在枕头上,忽然眼睛抽了抽,在枕巾上又看到了那个字。
老子不住了!季如许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气得如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实在忍受不了被人当成替身,便又坐到石凳上,穿着件单衣,像被雷击似的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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