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瑭公主冠绝京城
可惜不能闹曹驸马的洞房,可惜~
又有闹哄哄一群醉汉,七嘴八舌。
听声音似乎都恋恋不舍,直想跟着新郎闯进喜房,瞧一瞧传言中倾国倾城的皇家绝色到底有多美艳不可方物。
不过那里头的虽然跟今上没什么真正干系,但好歹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公主。
公主洞房,有谁敢闹
也就只有位极人臣的曹相家公子才有那福气一亲芳泽。
但话说回来他们今日也是沾了曹家的光。
皇家嫁女不同于寻常人家,等闲人是连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也不可能看得到。
今日他们一帮京城纨绔来喝喜酒,却是远远瞧见了一回蘇瑭公主那宽大喜服也难掩的玲珑身段儿。
仅那曼妙身姿就够他们吟诗作对黯然销魂,所以才说曹驸马有福气啊。
曹榭又耐着性子跟同僚宾友们笑闹了几句才终于把人全都赶走,自己带着满身酒气推开房门。
少爷。
驸马。
外间的丫鬟齐齐蹲身,嘴里却没叫齐整,曹家的叫少爷,宫里出来的叫驸马。
都下去吧
曹榭宽袖一摆,开口时没了对着外人时的笑意,但至少还算是温和。
可刚说完又立即改变了主意,罢了,在外间守着。
待会儿可能会要用水,他也伺候不来。
曹府的丫鬟于是收回已经迈出去的脚步,宫里出来的丫鬟却是丝毫没有动过的样子。
她们两拨人各站一边,生生把喜房站出了公堂的气氛来。
曹榭自己打起帘子进到内间,红珊瑚的屏风他是不喜欢的,红得太晃眼。
在绕过屏风前,他才整了整前襟,脸上又挂起笑来。
瑭瑭。曹榭快步绕过屏风,今
后半句今日辛苦爱妻了没能说下去。
因为原本应该端坐在床榻之上等夫君应酬回来的女人此时已经躺下。
瑭瑭他赶紧坐到床沿,摸了摸女人披散开来铺满红枕的乌发,生气了
拜堂之后他们就掀了盖头喝过了合卺酒,该走的仪式一样没落下。
曹榭温言软语,把人哄好了才再出去应付各路宾客。
那时女人还红着脸巴巴地望着他,温柔小意地说让他早点回来别喝太多酒。
谁知转眼回来,她就已经除了环佩换去喜服,看样子还是梳洗之后才歇下的。
换做寻常新妇,新婚之夜不等丈夫就先就寝可是大忌。
曹榭脸上强挂出来的笑意已经稳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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