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想起来,好像他之前给她和过红枣桂圆汤,她问他是不是他做的,他说是他做的。
这么说,他会做饭的
那汤还挺好喝,不像第一次做的样子。
阿辞,你会做饭
不会。他伸手。
诶别忙,你带上塑料套。姜指指壁台上放着的套子。
他戴上。竟然不会,那么那汤是怎么回事。她又欲再问时,陆辞学着她的样子把手伸进了碗里。
轻点轻点。
弄均匀一点。
太厚了太厚了。
见他这笨拙样,他确实不像是会做饭的样子。
还是我自己来。姜姜把碗兜过去。陆辞却又探进来,较劲儿似的和了和。
姜姜抿着笑,没再把碗挪走。
锅里有滋滋滋地炸着,姜姜系紧围裙,对陆辞说:小心被油溅到,你别站在厨房里。
他不走,仍是立在她身畔。
我说真的,溅到了很疼的。姜姜动动锅铲。
劝不动他。姜姜无奈,一块一块地把裹好的鱼肉轻放到锅里。
她喜欢食物在油里炸出的声响。仿佛让她回到了小时候,妈妈在锅里炸东西时,她踮着脚,闻着香味,却看不到锅里的状况,只能听到滋滋滋的响声。
不觉出了神,险些把鱼肉炸糊。她急忙把鱼肉用漏勺舀起来。
感受到黏在身侧的灼灼视线,姜姜抽空歪歪头,夹起刚炸好的鱼块,吹了吹,说:尝尝。
陆辞张口。
怎么样好吃吗
他咀嚼完,才说:嗯。
姜满意地弯了弯唇。
吃完鱼,姜姜瞅了瞅他的黑眼圈,你昨晚上是不是睡得很晚。
不晚。
不晚那黑眼圈还那么严重。旋即又想到他的胃痛。她有点担忧:阿辞,你身体要好好调理调理。
担心我他舒展着眉,唇角上携。
姜姜哽了下,当然。
她看到他压了压唇角,而后亲亲她的眉心。
临近傍晚时他们才从木屋里离开。
离木屋越来越远时,姜不知怎么的,有点不舍。
这么宁和安静又舒适的日子正是她所想要的,离开木屋,城市的喧嚣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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