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心里一紧,正要咬牙,却什么也没感受到。她讶异地伸长脖颈,见他鼻端附着一层汗,不断地在外面磨着蹭着。
皮肤都被他磨得险些破皮了的时候,姜姜终于出声问道:是不是找不着地方
耳垂红得欲滴血,天知道她怎么问出这句话来的。
似乎被戳穿困境,陆辞怔了好半晌。姜姜掩住上上半张,脚趾蜷缩几下。
紧接着,双腿被迫屈了上去,她以一个极为羞耻毫无遮蔽的姿势面对着他。
灼热的视线在那片柔软娇嫩上扫描逡巡了许久,下一瞬,带着凉气的指腹覆盖下来。
姜姜激颤着,眯成一条线的眼睛看到他聚拢着的眉心一寸一寸地舒展开。
下一刻,有什么东西推移了进来。
疼!姜姜忍不住痛呼。
陆辞停了停,他不再动,只是亲吻着她。等到姜姜意识又昏蒙了的时候,他再缓缓推进。
姜姜这次使力忍住如要被撕裂的疼痛,牙齿咬在唇瓣上,留下点点印记。他把她的牙齿抵开,不让她咬自己。
缠绵地亲吮了好久后,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住,用力一送。
有什么东西被彻底贯穿,姜姜疼得躬屈起了背脊。
不不要动。姜姜条件反射般地扯住要继续往前送的他。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他与她十指交缠,嗓音夹着浓浓的沉喑,忍一忍,姜姜。
眼角淌出泪来,姜姜撇着嘴,乖乖地点点头,嗯。
最开始的疼痛被酥麻痒意代替,姜姜仰着脖子,头顶一下一下地触着床头。下一秒,她的头顶被他用大掌挡住,阻止了她往后磕的动作。
姜姜被一阵冰冷激醒。她疲惫地虚着眼,眼前晃着一个黑影。
阿辞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她顿了顿,然后撑起上半身,见他正给她上着药。
昨夜里的情况她记不清了,只记得她后来连声叫着不要了,可是他仍然继续着,到后面她累得神志不清,神识混沌,完完全全地由他摆弄折腾着。
半梦半醒之间记得他给她洗过澡,以后的事情便完全没了印象。
疼吗他问。
还好。姜姜支起酸乏的手臂。那里有点疼,但是却不严重。
对不起。他说。
她微微张口,嗯
昨晚上没控制住。
我不疼。姜姜扬着眉梢摇摇脑袋。
他给她上好药,随即抱着她去洗漱。她倚到他肩上,闭眼任他净着面。
洗漱完,他把她放到软椅上,端了小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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