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沉璟的事, 因为陆辞的事,她原本就乱糟糟成一坨的心绪现在更加混乱复杂。她应该一个人好好静静, 而不是在这里受着陆辞的冷脸。
浓密的睫毛下放到眼底, 她后退半步,转过身。
后背袭来厉风,天旋地转之间, 她被卷入一堵冷硬的肉墙里。
浓烈的烟草凉气严严密密地侵入衣服缝隙, 姜姜硬生生地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冷不防被这么一撞, 她疼地眼前一黑。眼前还没清明起来,唇上就盖下冰块似的凉意。
近乎撕咬的疼痛让她痛呼出来。她的声音被他堵回腹中,只残余着闷闷的回响。
他一遍一遍地用力舔咬着她的嘴唇,执拗凶狠,如在冲洗着什么脏东西。
唇间弥漫出血的腥甜。
唇角被咬破,牙齿渗入唇瓣内里的尖锐利痛麻痹着姜姜的神经。她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任由着他啃咬着她。
等到她疼得没有知觉了的时候,她艰难地睁开眼眸,揽过他的后颈,泪水的咸湿混合进血的腥甜里。他没有停下来,仍然凶横地在她唇齿间肆虐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辞的动作逐至松缓。他撤开,看着泪眼模糊,嘴角晕开血迹的姜姜,瞳孔剧烈收缩成一条线。
重新俯下头,他伸出舌尖,将她嘴唇上的血迹全部舔入口中。
知觉慢慢地回归到身体里,姜姜抽泣了一下。他继续舔舐吮吸着,将她嘴上最后一丝血迹舔净。
长时间仰着头,脖子十分泛酸,姜姜想要把头低下去,然而他钳着她的下颚,她没办法低头。
阿辞察觉到他的情绪平稳了许多,她试探着开口。
他的睫毛动了动,轻轻地拂到她的颊侧。
睫毛搔到她的皮肤上,痒意蓦地生蹿上来。她偏了偏下脸颊。他立即把她的下巴掰正。
我疼。姜姜颤颤地再度圈住他。他一把托高她,一条胳膊箍住她的腰,另一胳膊稳住她的双腿,而后大步走到沙发上。
沙发沉沉地陷落下去。姜姜的膝盖跪到了沙发上。
头发擦过耳际,全部被他撩到肩后,他和她挨得极近,一冷一热的呼吸交融到一起。
咽了咽口水,她把头倚到他肩胛处。她放软嗓音,阿辞。
腿上倏然扫过冷气,裙子被他掀了上去。姜姜微微颦起额心,拦了拦他继续往上翻的手,没有拦住。
光秃秃的腿露了出来。
他的手指从下至上停在微微起伏的山峦前,稍稍使力一推,随即用大掌包裹住那片温软。
姜姜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迟钝地捂捂他的手背,不要。
他掐了几下,使力把她的裙子褪到沙发边上。
一股烦闷冲上神经末梢,她低叱:我说了不要。
不要他沉吟着这两个字,神情幽暗诡异,如淬了毒的罂粟花。
姜姜心里打颤,她摇头,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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