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带路的女子走过大厅,接着上楼。走到三楼, 女子没有再往上, 朝着里面走去。
帘羽楼和现代的大多数楼房差不多,中间都是一层一层的隔开,而不像邱唐昨晚去的青楼一般, 楼上的人在楼道上就能看到楼下的情况。
每一层都有着所附带的大厅,四个方位的右边都是一个楼梯, 通往楼上楼下, 直到第三层, 除了东边的楼梯还能往上走之外,其他三个地方的楼梯尽头都是这里。
女子带着邱唐绕过走廊,拐了个外,走到最中间的房子面前,敲了敲门。
稍等。里面传来一个女声, 随后便是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邱唐趁着这个时候,转头看了看周围。
中间用流苏门帘隔着一个舞台,舞台上,有个男子在跳舞,而舞台边缘,则是坐着几位抱着乐器的男子,想必接下来是他们要上去抚琴表演。
而舞台周围摆放着许多的桌子,桌上放着茶酒和瓜果。
邱唐又转头看了看周围,四周的房间,房门紧闭,但里面总会时不时的传出一些琴声或是男子的歌声。
就在邱唐观察的时候,这边的门打开了。
郎中请。
邱唐回头,对着女子点了点头,进了屋子。
刚进去,她就感觉到为她二人开门的那个女子出去,随后将门关上。
邱唐转头看去,前方窗边坐着的男人却柔声说道:在下身体情况不变外露,她们便都出去了,郎中你不必担忧。
邱唐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稍微一歪头,朝着窗边走去。
将药箱放在桌上,拿出脉枕,对着对面的男人微微颔首,说道:郎君请。
对面的男人戴着斗笠,周围是白色的纱巾,虽然不能完全阻挡他的样貌,但好歹模糊了样貌,除非是相熟的人,否则也不能猜出他的身份。
男人面纱下的眼神紧盯着邱唐,而邱唐也不惧,回看了过去。
她所经历的,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经历过宫斗的男人所能比的,但此刻为了让男人放松警惕,以为她只是个简简单单的郎中,邱唐只看了一眼便装作害怕的低下了头。
而更逼真的在下面。
邱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起来。
郎,郎君,可是不满在下
说话间,眼睛乱瞟,视线无处可放,最后只能闭着眼睛。
额头上一滴豆大的汗滴了下来,慢慢滑过鼻尖,落在了脸上。
天地良心,她一个从小泡在药罐子里,被父母□□成一个夏天不嫌热冬天不嫌冷的人,在外面晒了那么久她都没出一滴汗,现在为了演出一个逼真的怂货而流汗,可想而知是多么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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