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的十几天里,两个人一句交谈都没有。
直到回到部落,分配好猎物,两个人才拎着所得到的猎物一前一后的走在回家路上,明明是回一个家,却疏远的仿佛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回到家里,两个人把猎物向厨房一扔,谁也没有心思处理猎物,两个人相对而立站在门口,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离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该德桑开口了:你想找个什么样的伴侣
将近大半个月没说话,第一句话居然说这个!弗罗斯特心里一阵怒火中烧,语气有些冲的冷哼:不知道,没想过。
只要强大就够了吗该德桑咳了咳,又问。
应该是吧。弗罗斯特心头一动,他好像明白了该德桑的意思,猛地抬头看向该德桑。
他的眼睛太亮,该德桑忍住自己移开视线的冲动,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到:我那么强,你想和我结为伴侣吗就我们两个,没有雌性。
弗罗斯特这时候终于想起来了,以前那个问题的答案。
在美丽的如梦似幻的月光下,两个少年泡在波光荡漾的小溪中,弗罗斯特对该德桑说,你的身体真好看,如果你是雌性,我就和你结为伴侣。
而少年的该德桑懒洋洋的用脚踢起水花:你的皮肤好白,也很好看啊,如果你是雌性,我也只想和你结为伴侣。
弗罗斯特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上前一步狠狠吻住面前的男人,该德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咬住了嘴唇。
两个不知道怎么接吻的男人,磕磕巴巴的用牙齿磨蹭对方的嘴唇,舔舐着对方,舌尖触碰的一刹那,他们浑身一震,无师自通了另一个层次的吻。
差不过身高,差不多体型的两个人想要压制对方,没强势一会儿,又被对方给压制。
吻了好一会儿,两个人的嘴唇都渗出血丝,舌尖发痛,他们才分开,看到近在咫尺的对方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身影,都忍不住笑起来。
雄性与雄性之间的感情简单粗暴,他们之间的亲密也粗鲁而强势,简直像是在打架,可是这种征服同样强大的雄性的快感,恐怕是任何一个雌性都给不了他们的,就连这些细小的伤口和血腥,都沾染了令人无法自拔的旖旎。
更何况
这个人是他啊。弗罗斯特与该德桑想。
既然确定了关系,两个人第二天就找到苏玛,要求办一个结合大会,被惊吓到了的苏玛赶了出来,然后苏玛也被边疆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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