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开口,说:看来你不仅有脸盲症,还有夜盲症了,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
众人听到他这声质问,同时一懵,属于陆氏小陆总独有的毒舌说话方式,没想到在这个场合下也能听到。
看来他的火气,今天是真的足。
不说陆则川,其实石苏也是一肚子火,颜舒月说的话,含着泪忍着钻心痛楚告诉他,陆则川为了能脱离她,不惜花钱砸到她身上也要让她滚。
有几个臭钱很臭屁啊!
如果是他的话,倾家荡产都要哄喜欢的女人开心。
石苏捞起一瓶啤酒,过去勾住他的肩,嬉皮笑脸地要打招呼:哥,我这不是听说你要来了,赶紧过来了吗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谁兄弟我这就敬你一杯。
随即长指一伸,捞起桌面的陆则川的玻璃杯,塞进他的手里。
与陆则川的杯子相碰,石苏笑意不减反增:哥,我先干为敬。
陆则川不觉皱起眉头,总觉得今天的石苏不简单,刚这么想着,微凉的啤酒立马从石苏的口中喷出来,喷得陆则川一脸懵逼,静站在原地。
身上领口微敞的衬衫全部湿了,脸颊处滑落几滴略带冰意的啤酒。
一路沿着侧脸,钻进脖颈深处。
他抹了一把脸,石苏剧烈咳嗽,刚抹到一半,他喷了第二下。
陆则川的脸上重新沾满黏腻腻的啤酒。
在场的几个人看到这个场景,也跟着一起懵逼。
有人反应比较快,拿了纸巾往陆则川的脸上轻按,结果糊了他半边脸。
陆则川的脸色越来越沉,手指一摁,用力抓在那把纸巾上,往地上用力地一甩。
石苏也被他的气势如虹吓得一怔,他嘴角一勾,似在冷笑。
好,挺好的,你们继续。
说完以后,转身出门,长腿一迈,往卫生间的方向径直走去。
有人摸不清他现在到底什么想法,偷偷跟到门边,拉开一道缝,脑袋探出去,发现陆则川已经快步走远,转过一个角就不见了踪影,他讷讷地回去,剩下一帮人都在问石苏:陆则川今天吃火/药就算了,你今天也吃火/药了
亏你想得出用啤酒喷他一脸,假装是咳嗽不小心引起的喉咙发痒这种损招。
几个人同时一脸佩服地望他。
损,真是太损了。
关键是,还表现得那么无辜,让陆则川也没办法真的对他发那么大的火。
陆则川走了十分钟,不知道还回不回来,外套还在包厢里。
几个人等了半天,有人觉得无聊,打电话想叫几个美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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