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想起来又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然后道:当时我就很认真地问他们确定江先生是他们的孩子么,毕竟那么多年没见了。如果是的话,那太好了。江先生头一次进行非法入侵时还未成年,对我们公司的利益形成了严重损害,只是没有能力偿还,只能给我们打工。如果他们是家长,那刚好帮忙还一下债。
崔栖潮:
江谈微:
江谈微正眼看林琳了,一下对她改观,脸也没那么黑了,姐,干得好。
他想给林琳送锦旗了。
崔栖潮也流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们怎么回答的。
林琳耸耸肩道:说要再去翻翻出生纸,还论证了一下就是真的是,法律上我不能强行逼他们帮孩子还债。
林琳按了一下江谈微的肩膀,颇为理解地道:我见过太多这种父母了,在我们星系更多,甚至形成过浪潮,很多人探讨过这样的社会问题。社会福利上去了,反而使得这样的人更加无所顾虑,追求自己的生活却忘了责任,直接导致后来测试更加严格,生育资格更难获取了。唉,按他们说的,当时和你分开才多大啊。
此时林琳有些理解江谈微怎么会变这样了,有些情感是再健全的福利制度、教育与机器人照料都无法替代的。当然,仅限于理解,同情,她还是要为自己掉的头发伤心的。
是啊,我好孤独,好无助啊。江谈微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蒙上了水汽,显得更加忧郁了,和昨晚一般无二。
连崔栖潮都被这样的眼神打动,看得林琳更是觉得很揪心。
但江谈微说着说着吧,身体就往崔栖潮那边蹭,脑袋一低搁在他颈窝里,像是在寻找什么依靠。
崔栖潮:
林琳一脸欣慰地看着他们。
崔栖潮盯着这眼神冷静地道:你是不是想重新做基础服从训练了
江谈微讪讪地把头抬了起来,我就靠靠,又不硬
崔栖潮:
林琳:
他们在说什么
被林琳那么一恐吓,江谈微的父母本来对他感情不是特别深厚,怎么会再来找他叙旧,要不是已经签了约,他们可能都因为怕林琳催债而跑路了。
而且后来再遇到的时候,他们对崔栖潮的态度也很怪异。
后来江谈微想了很久,觉得他们一定是龌龊地认为他为了还债卖身给崔栖潮了,什么崔栖潮是他的糖爹金主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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