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鱼嗯了一声,睡意全无。
她翻了个身爬起来,走到厨房拉开冰箱,摸了瓶水喝。
你最近还在跟那个十八线男歌手鬼混
噗!一句话成功让江羡鱼喷了水,谁、谁告诉你的她色厉内荏。
江太太冷笑一声,用女帝的气势鄙薄道:关女婿为你按下了多少黄暴头条,你恐怕死也不想知道。
江羡鱼一时无fk可说,那是原主造的孽,她无辜背锅。
江太太欣赏着左手食指上20克拉的大钻戒,慢条斯理道:你们私底下搞什么鬼我不想知道,我只警告你,适可而止。
关先生关太太好性儿,不代表关老爷子也能容你,你要铁了心一刻不停给他的宝贝孙子戴绿帽呵!
那未尽之意,冷的让江羡鱼眼皮子直跳。
她突然有些庆幸穿越过来的时间尚早,原主过去三个月虽然胡闹,到底也存了些忌惮和试探的意思,因此并没有真正给关雎礼戴绿帽,再晚几个月,就真说不定了
她干咳一声:知道了。到底有些不甘,你那好女婿,新婚当晚就丢给我一纸契约,丈母娘你怎么看
怎么看高贵的江太太冷笑了一声,字字浸毒,没有办法收拾自己的男人,你就别提是我的种,滚吧。
江羡鱼:你牛逼,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挂了电话,脱衣沐浴,镜子前她欣赏着自己的身体,阴恻恻笑了一下:关雎礼,你给老娘等着!
遥远的另一边,关雎礼无端打了个喷嚏。
关先生,需要感冒药吗秘书李萱体贴的说道。
关雎礼扬手:没事,你出去吧。
李萱合上文件,应声而去。
关雎礼取下眼镜,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想起今晨接的电话,关老爷子似乎很乐于见到洗心革面的孙媳妇,勒令他今天周末把人带回去用午餐。
关雎礼没有拒绝的权利,却拖到刚才,才给江羡鱼发了条短信,结果完全没人搭理。
他心中不虞,抬表看了看时间,索性拿起外套出门,驱车前往江羡鱼的居所。
正在沐浴的江羡鱼并不知道,稍后会有个大大的惊喜等着她。
关雎礼来到云湾别墅十二号,停稳车子,步伐稳健的走到门前,按响门铃,一连三遍无人应答。
他耐心告罄,抬手哗地拨开密码器,思索片刻,按下了四位数字的密码。
叮的一声,锁开了,他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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