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太太讶然:那叫随口一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她手上的伤不会是你弄得吧!阿礼,你莫非学人家家暴
这都什么跟什么!
关雎礼忍不住扶额:妈,你想到哪里去了!
情急之下,竟然连称呼都变了。
关先生挑眉,关太太不依不饶:你看看你们两个,那什么契约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哼!她过去行事是有些荒唐,我虽看不惯,可你愿意纵容我也不好说什么
什么叫他愿意纵容有男人喜欢给自己头上戴点绿吗
关雎礼动了动唇,关太太不紧不慢说着话,丝毫不给他插嘴的机会:
如今我看她像是有心修好,私底下也没再胡闹,纵然你不肯给机会,也不该当着我们的面如此下她的脸!江家好歹也是要面子的,她出嫁前也是千金小姐
我知道了。关雎礼忍无可忍站起身,破天荒打断了关太太的话,这对自恃涵养极高的他来说,简直是史无前例。
关先生瞪了他一眼:坐下。
关雎礼:宠妻狂魔凭实力屠狗,不能忍。
他抿唇,一张脸线条冷硬:我先出去了。
关先生惊讶,与关太太交换眼神:这是到叛逆期了
真&a;ddt;叛逆期&a;ddt;大龄老处男关雎礼,面无表情,拔腿走人。
身后,关太太掩口轻呼:他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关雎礼抽了抽嘴角:有对长年累月秀恩爱的父母,也是没谁了!
门外,江羡鱼端着果盘险些与关雎礼撞个满怀,她踉跄了一下方站稳,手臂却猛地被人攥住。
抬头,撞进关雎礼一双深邃浩瀚的眼眸中,她微微一颤。
关雎礼声音低沉冷硬,单刀直入:江羡鱼,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你什么意思江羡鱼面色微白,刚才强压下去的眼泪再度有涌出的趋势,却死死困在眼眶里。
关雎礼夺下她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在一边,攥住她手腕一路走的飞快,进了花园,把人一甩三步远。
他双手抱臂,冷漠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江羡鱼,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女人双目圆睁:什、什么
关雎礼上前一步,眸带鄙薄:不是爱上我,你做什么费尽心思来讨好我的父母,他们跟你有半分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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