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鱼推开他站起身,满是烦躁,先是被他吓个半死,现在又莫名其妙被拉着弹琴
她跟在他身边,别的不说,这每一日都跌宕起伏刺激的不得了!
回来!姬酒看着她拂袖而去,顿时大怒,十一!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
远远地,那身影鸟都不鸟他一下,健步如飞。
姬酒阴沉着脸,眼神明灭:总不能任她这么猖狂下去,身为女子不肯柔顺臣服,时间久了难免蹬鼻子上脸嗯,她现在就有些征兆了。
入夜,迟迟等不来人的姬酒心烦意乱,干脆自己戴上面具亲自出马,总算在青衣楼里逮到了某人。
江羡鱼本昏昏欲睡,孰料被鬼压床,惊醒间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具,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大人
姬酒心里犹如喝了一缸老陈醋,酸爽不已,但奇怪的是他还觉得有些舒坦,索性哼了一声,不管不顾把人扒拉干净。
江羡鱼被折腾的说不出话来,好容易腾出手那面具摘下来,正露出姬酒的脸,她恼怒道:你骗人还骗上瘾了是不是
我看你是愈发没体统了姬酒动作渐狠,眼底烈火熊熊。
江羡鱼呜咽了一声,十指紧紧扣出他的肩膀,扬起脖颈喘息,声音断断续续:姬、姬酒别疯了好不好你今天唔你险些就死了
我死便死了,他附耳低语,声音阴毒又恶劣,我死了岂不正遂你意
江羡鱼知他脑子有病,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索性闭了嘴不发一言。
姬酒见她不肯出声,心里又不舒服起来,拿话刺她:说,我厉害还是阿大厉害
江羡鱼:
无力的别开脸,她真是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智障。
姬酒不依不饶,凶凶的撞她:说不说,嗯快点说
江羡鱼只得敷衍他:你厉害。
姬酒嗓子里挤出一声怪笑:我是谁是阿大还是姬酒
江羡鱼:
忍无可忍,抬手捧住他面颊,烦躁的堵上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嘴。
奈何她体力不支,吻不得片刻便松了手,反被姬酒扣住后脑缠吻不休,直将她折腾的疑心自己即刻就要升仙。
酣战一场,姬酒总算舒坦下来,江羡鱼疲惫至极却还忍不住问他:你这样操劳,当真不怕他日来个马上风
她话里含着几分讥讽,听在姬酒耳中就自动过滤成口是心非的关心,他凑近咬她耳根,低笑:怎么,你舍不得我吗
江羡鱼硬邦邦道:你把我戏耍成这样,我恨不能你即刻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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