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鱼勾唇,无声的笑:这是怕她一咕噜脱光吗可真是天真。
嗯。她轻柔应声,剥出另外一边。
裙衫滑下来,被她用手臂提到胸前,雪白的美背暴露在日光中,柔暖的光晕为肌肤镀上一层昏黄金边。
白沉水转过身,触及眼前美景,瞳孔骤然紧缩,瞬间僵了身子。
江羡鱼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疑惑:道长,开始了吗
白沉水轻轻出了口气,目光恢复了镇静,走上前:还请姑娘伏在榻上。
江羡鱼依言照做,雪白的裙幅如云翻卷,不及她肩膀耀目。
白沉水手持金针,稳稳刺入穴中,边捻动针边问:可有酸麻之感
有的。江羡鱼发出低低的轻吟,道长,我有些痛
我轻一些。白沉水认真道。
听得江羡鱼几乎忍不住发笑:这对话,真是由不得人不去多想!
白沉水并不知自己被人言语调戏了一番,此刻只专心下针,口中不时询问可麻可酸痛这里可有感觉
耳边渐次响起江羡鱼隐忍的轻呼,回答他略麻一些啊,那处痛的紧这里倒是好受一些
江羡鱼忍笑忍的肩膀微颤,看在白沉水眼里,还当她是受不住金针的刺激,思忖着又刺入一针,听见江羡鱼一声轻呼,格外娇婉。
他方才觉得有些不对,可江羡鱼已经回眸看他,眼中含泪:道长,方才那一针刺的何处,实在疼的厉害
她贝齿紧咬,面色煞白。
白沉水被牵走了注意力:很疼吗那里主心经,想来你暗疾已深。
言罢,又按施针的顺序徐徐将针拔除。
江羡鱼方才轻轻吐了口气,双眼雾露迷蒙:好厉害的金针,一发下去,直接将她满心旖旎刺了个烟消云散。
待白沉水将针如数收好,江羡鱼也已爬起来穿戴整齐,只是方才煞白的脸此刻已渐渐恢复血色,问他:道长,如何说
白沉水不答反问:姑娘说半年前受过枪伤,伤在何处
江羡鱼微怔,旋即道:在左边胸口一寸之处,医生说,再晚一时半刻,神仙也难救了。
她说着话,表情却很平静。
白沉水方再次意识到,她当真不是自己眼中所见的柔弱女子,她应有那铁血残忍的一面,否则如何稳坐这商会第一把交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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