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棠含住她指尖舔了舔,眼神认真:因为这颗钻还不够大
本来是你的生日礼物,现在大概要重新准备一份了。
他舔了一根又一根,缠绵入骨。
给我时间,我会尽快,把最适合你的钻戒戴在你的无名指上,好不好
他认真承诺。
江羡鱼目光温软:好。
被抱进浴室清洗身体时,她已经困的睁不开眼。
意识朦胧间,分明又听到一个声音在唤她:阿羡,睁开眼
什么
她动了动手指,身体被放在了柔软的床垫上,温柔的吻落在额头,南棠轻声道:睡吧,羡鱼。
梦里,那个声音仍在唤:阿羡,阿羡。
一遍又一遍,带着几分焦虑和无奈,明明也是温柔的声音,可听起来那么遥远,仿佛,隔着一个时空的距离。
次日清晨,她懒懒翻了个身,周日的阳光倾斜下来,温暖斑驳。
她翻身坐起,双腿之间仍有些艰涩的痛楚,但已被清理的很干净。
她红着脸走出卧室,厨房里,南棠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煎蛋是心形,面包耐心的剥去了她不喜欢的那层软皮,洁白的盘子里是切的整整齐齐的煎火腿,还有一杯温牛奶。
还没叫你就醒了,昨晚睡得不好吗南棠撑开双臂,隔着料理台亲吻她的嘴角。
江羡鱼急忙捂嘴:还没刷牙
南棠低低笑了起来:我连都吃过,还怕这些
江羡鱼满脸通红,凶巴巴瞪了他一眼,几乎是落荒而逃奔进了洗手间,把门嘭的甩上。
门外响起南棠愉快的笑声。
江羡鱼握着牙刷挤牙膏的手没来由抖了两下,心如鹿撞。
抬头,镜子的女人美眸含雾,双颊微醺,看起来如此多情。
她将手背贴在脸上,长长出了口气,直到刷完牙,热度才终于褪去。
洗完脸再看,镜子里的人眼眸清亮,显然已褪去了羞赧。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有些恍惚,是因为现在所经历的场景,仿佛不久前才出现过
阿羡!
一道声音宛如惊雷,震得她浑身一抖,毛巾掉落在地上。
她疑心自己幻听,因为那声音并不属于南棠。
头有些疼,脑海里有什么像要涌出来一样,翻滚不休。
她神使鬼差的,想起了那张字条。
走出卫生间,顿了顿才想起来,那字条应该还在背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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