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直接抱起她的身体,放低了一点便猛地一顶而入,以行动干脆拒绝了她的提议。
终得所愿的圆满太过美好,他只惬意地低低呻吟了一声,便一心一意地抱着她,恣意肆虐地开始一轮畅通无阻地攻撞。她的重量对他来说,完全不值得一提,这个姿势下他只要稍托起她提起一点再放开,重力就会让她狠狠地向下容纳接受他,对他而言是无比舒爽的享受。
她却被刺激得按捺不住一声尖叫,然后就被一连串的颠簸深入到,快连哼都哼不出来。酥酥麻麻而绷紧的古怪刺激感顺着脊骨,猝不及防地爆发开,洗刷过全身上下,她直接香汗涔涔地绵软瘫在他怀里,盘在他劲腰间的纤足都被刺激得紧紧弓绷了起来,声音也哑了,脸色是妩媚的绯红,异色的一双眼眸妖艳得烟雾朦胧。
她想说要是有人来,看见了怎么办,想推开他,但她哪里反抗得了他,任何动作和别扭的挣扎,都只会是给他增加情趣而已。
更何况,还有因为他无比勇猛地一下填满了她,所带来,所有等待和空虚都得到抚慰的,无比刺激的圆满和美妙感啊。
好像一切都淡化褪色了,天地间就剩下他,他扶着她的腰臀深入地满足她,他多情的唇流连在她的颈间和耳边,她只能被迫细细地体会他,汹涌的,猛烈的,炙热的,多情的。
爱意和爱欲的交融,还有和他化为一体,成为他的一部分的,紧绷难耐,却又缥缈幸福的矛盾和复杂感。
她像在和他一起落入深渊,坠入无尽,又像是被他抛高,于是一直悬浮入高空,在如一匹上好的明蓝色丝帛的天空里,遨游。
海面上,海鸟会经过,会惬意尖声鸣叫;海风会淘气地吹落悬崖上的一块石头,于是从高高的岩壁落下是滚雪球一般引发一小片落石,噼噼啪啪地落地;海潮会一下下拍打在他们赤裸的,美好的,相互紧密纠缠的身体间,破碎成一片飞珠溅玉的水花;遥远处的潮声中,似乎都夹杂着小孩子活泼的嬉闹的笑声和叫声。
这些风吹草动,都会让感官已经放到无限大的她一惊一乍,让她在惊和羞的紧张和抗拒之间,在他不顾一切的征服间,身体都开始在失控的快乐中抽搐,绷得像下一秒就要坍塌崩溃的,极限。
好像所有的感触都清晰而又模糊了,一切都无比清楚可又太过清楚,就只剩下似是而非的细节让人无从辨认,她听见他沙哑的喘息,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又放回到那块光滑的礁石间,改从身后侵入她。
海潮和他一道凶悍地撞向她,微微撤开少许,再迅猛地整个重新进入;她听见自己脚上挂着的那只铃铛在响,清幽如迷离的梦境,他亲吻着她美丽的蝴蝶骨,她的颈间;她听见自己带着泪意颤抖的娇媚呻吟,婉转诱人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她想叫他的名字。
可是啊,淹没在难以抵抗的快乐间,她模糊的意识在说,不是的啊,他说的那个,不是他的名字。
他叫什么呢?
她混沌的理智在拼命地回忆,最后的欲潮拍岸而来将她无情吞没的一瞬,她听见海潮声中,他在最后高炽爱欲的顶点间,于她耳畔缠绵情动的低吟。
他说:“Ο Πεσεφη, η βασλισσα μου, η απη μου&a;(贝瑟芬妮,我的王后,吾爱。)
是错觉吧,她迷迷糊糊地想,怎么又和冥王搭上关系了啊。
“Ο δη, η απη μου”(哈迪斯,吾爱)
她听见自己动情的呢喃,她在他炙热爆发的爱潮汹涌中意乱情迷地,低低地,情不自禁地回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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