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父听了这话心虚得不行,干脆甩了手,走过一边抽他的烟去了。
庄熠还是不放心,对庄母说他要出去一趟, 准备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了。先是一个江文燕, 现在又是庄大伯, 很难说之后又会有谁冒出来,他也不可能每次都有对方的把柄。
庄熠也曾想过一个提议,就是在山上搞养殖,既不会占用村里的土地,也能省下一部分饲料和人力,最终可以改善大家的生活条件。
但问题在于,村里的大队长是个非常刻板的人,他连集体养多少猪和多少鸡鸭,都要特地向上头请示,得到明确的数量后一只也不许多,一头也不许少,要让他同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搞不好还要被批判一顿。
因此庄熠想过一回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既然有人怀疑,那他以后必定要收敛一些,好在他手上还有不少钱,大不了吃几年老本,等政策松动后,要做什么不容易。
庄熠很快去山上把留下的痕迹抹了,原本的陷阱还是留在那里,只不过上面的机关没了,谁要想用它就得自己动手。想抓他把柄,还没那么容易。
这边庄熠准备得过且过,而另一头村长家的事也不胫而走。
当天晚些时候,有人看到张冬梅哭着从村长家里跑出来,后头李富贵想要去追,却被村长一把揪了回去。
左邻右舍不少人都看到了,不过一顿饭的功夫,村里老老小小全都知道了这件事。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八卦心,无论生活多么艰难,人们也能从各式各样的流言蜚语里,得到自己想要的安慰。
不过一个晚上,各种各样的猜测就在村民间疯传,有人说是张冬梅不检点被村长家里发现了,也有人说张冬梅骗了村长儿子结果漏了馅,还有的说张冬梅面相不好克夫
而说这些话的人,不久前还和张冬梅谈笑风生,仅仅一夜的功夫,她们的态度就全变了,恨不得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那位女知青。
不久后,村长家私下里和亲戚透了风,说这门亲事不结了,至于原因他们并没有明说,而这反倒引得人们浮想联翩。
村长家算厚道的,并没有把那封告密信上的内容公之于众,张冬梅还可以继续当她的知青。
只不过这件事过后,张冬梅在村子里人缘尽失,不管是小伙还是大妈,都对她敬而远之,他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们,要离张冬梅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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