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那只手居然
他脸上露出不正常的潮红,不由喘息出声,汗液随着脸颊滑落,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滋味,简直要在这紧致中沦亡。
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他低吼一声,所有热情也随之释放。
他疲惫的睁开眼,眼里尽是餍足,脸上的温度还在,一滴汗液从额头滑落。
原来是个梦啊,卫光那小子前几天给了他一个所谓的好东西,他就看过一次,结果这段时间脑海里尽是那些旖旎的画面。
王泽辉,你这个变态!温月大叫着骂他。
王泽辉撑起半软发昏的脑袋,才发现温月原来一直在这里。等等,她干嘛骂自己是变态,自己不就刚刚做了一个春梦么,至于吗咦,不对,他做春梦她怎么知道
他睁大眼看向温月,这才察觉出不对劲,她的眼睛红红的,甚至刚刚骂他的那句话也带着哭腔,满脸异常通红。他刚想问到底怎么回事,她就朝自己用力扔了一块毛巾,转身哭着就跑了。
他起身欲追,却忽然感到身体的异样。他的裤子
他拿起那块毛巾,冰冰凉凉的,是酒精的味道,再看向一旁被打翻的医用酒精,联想起梦中的那只冰凉的手,那一条挣扎的小鱼,还有自己脏污的裤子,以及哭红眼了的温月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所有的记忆都在告诉他,他欺负了她!
事情是这样的,寒假如约而至,温爸温妈和王爸王妈决定去来一次一周省内游。不幸的是温月他们要补课,刚好和他们的时间冲撞了。于是双方父母就愉快的决定,抛下各自儿女一起出去玩了!刚好重温一下大学那段疯狂的岁月。
温月他们补完课,父母们还有几天回来,她就一天宅在家里。
王泽辉自诩身体强壮,常常和小伙伴大冷天的出去打球,运动完又不注意保暖,一来二去的终于病倒了。
温月发现他的时候他脑袋已经的昏沉沉的了,想叫他去医院他死活拒绝。她是知道他对医院有多么厌恶的,就算生拉硬拽把他弄去医院他也不会老老实实打针吃药的。
她只好先用物理降温帮他试试看,要是第二天还继续烧,只好把阿姨叫回来了。
本来他睡觉就只喜欢穿个超大的短裤,这倒也省得她帮他脱衣服的尴尬了。
她用毛巾沾了些酒精,在他额头腋下反复擦拭,她又从脖子沿颈动脉一路擦至胸膛。她擦得小心翼翼,心无杂念,完全是按照网上的教程来。
忽然王泽辉抓住了她不停擦拭的那只手,温月被吓到,下意识想抽出手来,结果她越挣扎,他就越用力。
她挣扎不过,只见他曲着身子拽着自己的手来回蹭。她以为他是热得不行了,也就顺着他的力道用毛巾轻轻擦拭,谁知他竟然把她的手放在了那种地方。她脸色一白,猛地就要抽出手,往身后一退,谁想不仅没有挣脱,另一只手还打翻了酒精瓶子。
空荡荡的房子里回荡着酒精灯玻璃瓶落地的声音,还有他轻微暧昧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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