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湛细细品尝着女孩口中的甘甜,唇齿研磨间,发出轻微的响声,女孩被这声音惹得又羞又恼,从鼻孔里挤出几声哼哼唧唧的反抗声,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好甜祁湛被她挠了好几下,才松开了她的唇,见她越来越红的脸色,语气里满是促狭的笑意,水蜜桃好甜
温筱羞恼地看了祁湛一眼,推着他想起身。
不是和杂志社约的下午五点祁湛瞥了一眼一旁的表,现在才中午,吃完饭运动一下刚刚好
我不!温筱用手护着自己娇弱的小身板,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昨晚上你答应了今天不动我的
有吗祁湛一脸无辜地看着温筱,可能是人老了有点糊涂吧,你没看网上都说我是大叔对老年人要有点耐心啊,嗯
你丫说话不算话别动那儿祁湛!嗯女孩的抵抗声渐渐弱了下去,渐渐与男人低低的喘息声融到了一块。
冬日的暖阳、天边飘来的一朵孤云、带着冷意的风都在悄无声息地注视着这一切。
仿佛共同见证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
是夜。
带着帽子的女人步履匆匆地走在路上,黑色的羽绒服罩住全身,时不时地看向身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她走到一间看起来有些老旧的诊所门口,轻轻扣了扣门。
玻璃门哗地一下被拉开,医生懒散的声音传了出来,哪位
我姓王,女人探头道,约了李大夫。
王小姐快请进吧,那医生眼前一亮,忙不迭地把人请了进来,这边请。
女人把头低得更深了。
李大夫已经在路上了,您放心,我们这设备都是齐全的,李大夫也是专业做这行的,国外留学回来的
你们的底细我都知道,不用再和我说了,我只需要你们对这件事保密。女人声音冷厉地道,我自己在这等就好,你可以走了。
那医生闻言,二话不说就起身离开了,显然也是对这位十分尊敬。
和什么过不去,也不能和钱过不去啊。
态度差点就差点吧,这位拿出来的钱,可不比有些豪门拿出来的钱少。
那医生坐在门口抽烟,一边抖着烟灰一边想道,前几天那个被强推进屋子打了**和麻药的,不就是豪门里闹出丑事的吗比起这个,那才是难办呢。
这个,不过打个胎而已,这种活他们做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总归是能把活干的漂漂亮亮,让你来了一次保准想来第二次!
正想着,就见李大夫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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